他擎着一脸难以置信盯着李沐骋,而后者完全没有胆量直面他的审视,只得怂怂的瞥过了脸,但不忘老老实实的把手机贴到了某人的耳畔。
那一刻,她蓦地十分想笑,总觉得一切都发现得太过喜剧了。但又怕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只得紧咬着双唇,努力克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可饶是他们两人各自有苦难言,电话那头的老铁却全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依然语气平和的和安于怀确认着明天同学聚会的事宜。
对此,心情不佳的某人紧咬着后槽牙,闷闷的“嗯”了两声之后,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电话,猛的掐断了。
“你故意的?”他怒气汹汹的质问道,一手还拧着她的脸颊,旋了旋。
而李沐骋则紧紧的扶着他的肩膀,奋力的摇着头,以示她的无辜。
“哎,你要是这么多来几回,我估计要废。”
安于怀讲话也很是不客气,毕竟他正准备攻城略地你,突的一下被打断,心里必定相当怨念。
有了如此教训,安于怀聪明的关掉了手机,还杞人忧天般的锁上了大门和房门,然后重新对她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
可想而知,那一天他俩过得甚是疯狂,同时也让李沐骋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某人先前怕是十分克制的。
如果说之前他是一匹英俊潇洒的白马,那现在就是匹脱了缰的野马,不但够野,还无比的肆无忌惮。
隔天她醒来,已经快临近中午,而某人还没有醒,不过想着他孜孜不倦的耕耘,也很是理解,她便没有吵醒他,而是凑上前去大大方方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啄完这么一口,她想稍稍活动一下筋骨,却发现她的腿被某人的长腿紧紧的压制着,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密感。
既然腿不能动,她就想着挪一下身子,可谁知刚一动弹,就酸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果然,凡事还是要有节有度,不然分分钟教会你“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或许是她的动作太大,也或许是她倒抽气的声音太响,本来还在酣睡的安于怀醒了,睁眼瞧见她,嘴角竟是不自觉得勾起了一抹浅笑,甚是迷人。
“早啊,媳妇儿。”他探手过来便是搂她,厚实的手掌在她背后游走,仿佛意犹未尽。
如此动作,让她不可抗力的贴近他,于是两个赤条条的人便这样在被子底下又一次的肌肤紧贴,让人浮想联翩,“不早了,该起了。”
“嗯,好,不过,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么一句,李沐骋当下觉得有些好笑,便故作娇气的哼哼了两声。
“很疼嘛?”他忙问,嗓音里满是焦急。
闻言,她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诺诺道:“不疼,只不过腰很酸。”
为了让她这个可怜装得再生动形象一些,李沐骋故意夹着鼻音讲话,听得安于怀那是直心疼,上手就给她揉了起来。
其实说实在的,这也不算是瞎扯,毕竟她那老腰经过昨天一天的肆意折腾,真的颇是受累。
“媳妇儿,我腰也酸,感觉都透支了……”
“你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嘛?”
“能啊!”他一本正经的答道,把她气得不轻。
“呵,你就可这劲儿欺负我吧!”
“那不至于,为夫还是懂得细水长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