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兽身形灵活,直接从床榻上蹦跳下来,紧接着他四处找寻起来,半响后在床榻下面瞧见了一个蓝色的瓶子,他很快运转武气将瓶子拿了出来。
瞧着蓝色的瓶子,赤炎兽开口道:“是了,就是这个瓶子,难怪我觉得不对劲,原来这里藏了这么个东西。”
梅开勺颇为吃惊:“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还以为这是一个柴房,肯定没人进来。”
“这东西叫做奇幻瓶,奇幻瓶一分为二,虽然不能瞧见你在屋里做了什么,但能感受到你的气息,待感受到你的气息,藏在暗处的人也就知道你过来了,也能感受别人的气息,清楚的知晓你屋里来过几个人,其中一个奇幻瓶在你这里,至于另外一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相信居心叵测的人就躲在不远处。”
赤炎兽展开手掌,就见手心蹿出了火花,他将手放在了瓶子上,瓶子熊熊燃烧,没过多久便化作了一滩灰烬。
梅开勺轻哼一声,开口说着:“这事多半是九皇子做的,我失去记忆,不知道自己是梅开勺,便随便起了一个名字,我说自己叫做寒霜,他们怀疑我是太子妃,这才将我关在这里,名义上是在这边当丫鬟,实际上是在囚禁我。”
“放心吧,太子会接你离开的,你失去了记忆,但我们作为你的神兽可没有失去记忆,太子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
赤炎兽开口说着,梅开勺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如今对上慕容寒冰,她不怎么排斥,但一时之间也没办法接受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她思想前进,之前可是个不婚主义者,忽然冒出了一个夫君,不太能接受……
老婆子来到了九皇子妃住的别院,直接跪在地上大喊:“皇子妃,老身如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那个寒霜本事大了,如今竟然将老身折磨成了这般,老身真的很苦啊。”
九皇子妃听到外面的苦闹声后,皱着眉头道:“像是崔妈妈的声音,你们出去瞧瞧。”
丫鬟们闻听此言,立马出去瞧了瞧,待她们瞧见崔妈妈后,连忙将崔妈妈搀扶进来。
崔妈妈脸上带着红晕,她衣衫凌乱,头发也散着,九皇子妃瞧见她这副样子后,蹙着眉头道:“崔妈妈,你这是怎么了?以往不是挺注意仪态的,你这样出入我的别院,若是九皇子瞧见了,定要指责我没有规矩。”
“实在不是老奴没有规矩,只是那寒霜欺人太甚,老奴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来来打扰皇子妃。”
“之前就假扮舞女,如今又闹出了什么事?”
九皇子妃颇为不悦,寒霜留在皇子府她心里就觉得特别烦躁,没想到这寒霜竟然一再的找寻麻烦。
老婆子如实的说着:“也不知道那寒霜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个孩童,那孩童也就五六岁,偏偏厉害的紧,老身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孩子算什么,我且去瞧瞧!”
九皇子妃又让丫鬟叫了几个家丁过来,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的去了柴房。
到达柴房后,老婆子气势汹汹,这会儿有了撑腰的,更是目中无人:“寒霜,你给老婆子滚出来,之前你是怎么对老婆子的,现在都讲给九皇子妃听!”
听到叫嚣声后,梅开勺开口道:“他们来了,赤炎兽你还是先躲躲吧,你现在还不能暴露。”
“也好,不过你放心,我会在暗中保护你的。”说罢,赤炎兽立马附身进了玉佩之中。
梅开勺这才打开了门板,瞧见门外的众人后,她开口道:“崔妈妈特意将皇子妃请了过来,不知道皇子妃前来所谓何事,我这柴房实在是简陋,皇子妃身份尊贵,不应该到这里来。”
闻听此言,老婆子立马吼道:“放肆,见到皇子妃还不跪拜,我看你是找打,如今目中无人,也不知道你这是跟谁学的?”
“我之前就没有跪拜任何人,如今自然也不会跪拜。”
梅开勺开口说着,她之前确实没有跪拜过这个九皇子妃。
老婆子刚准备开口,这时皇子妃摆了摆手,她开口道:“不必跟这样的贱奴一般见识,若是跟她计较,只怕我会被气死。”
顿了顿,皇子妃同梅开勺说了起来:“寒霜,你到底想做什么,自打你进了皇子府,天天给我惹事,之前还假扮舞女,你假扮舞女不就是为了逃出府,瞧你把崔妈妈戏弄的,赶紧同她赔不是,否则我绝不轻饶你!”
“我可不是你们府中的下人,我也没有签字画押,把我自己卖给你们,表面上说我是丫鬟,实际上是将我囚禁在了这里,若是我去县衙击鼓鸣冤,你们定然逃不了,皇子犯法与民同罪,若是闹到皇帝哪里,你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梅开勺信誓旦旦的说着,如今身后有了靠山,她不想继续畏手畏脚的。
皇子妃原本就想解决梅开勺,正愁找不到梅开勺的错处,如今听着梅开勺的话,立马道:“来人,把这个贱奴拖下去乱棍打死,她藐视皇权,诬陷九皇子,实在是大不敬!”
闻听此言,梅开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藐视皇权?我且问你,你们是皇帝还是太子,只是一个区区的皇子,甚至都没有封王封爵,口气实在是不小。”
“给我闭嘴!”九皇子妃颇为恼火,冲着身边的家丁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行事,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闻听此言,家丁们这才准备行动,梅开勺见家丁们蜂拥而至,连忙低声道:“赤炎兽,赶紧出来帮我,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