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内浅浅的香味，四人每一个人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郑云功看似品茶，实则是暗中观察冷凝霜以及周围环境。而郑云锦就比较直接，在厅堂内转悠着看东看西。王一凡虽然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但是对于这里还是充满了陌生以及好奇，所以王一凡是探着脑袋观察周围的一切。

唯独冷凝霜，很安静，很沉稳，颇有风范犹如一老人家一眼沉稳的端着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

可是，忽然王一凡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冷总，为什么你自己会画东海人鱼图？”王一凡话一问出来，郑云功手一抖，茶水差点溢出来，郑云功还是见过风浪所以稳住了自己。郑云功早就认为冷凝霜对东海人鱼图一定是相当了解，这个断定郑云功一直很肯定。

虽然现在王一凡说出来郑云功有些些许反应，但是还是在郑云功的预料之内。

所以，有时候有一个猪队友真的是很气人的，这王一凡没事怎么就冒出来这么一句，真的是没话题找话题！郑云锦那狐疑邪恶，似乎是知道一切的眼神。当然，郑云功跟郑云锦的眼神差不了多少，二人都心里很高兴，王一凡竟然说出来了。

“一凡你怎么知道的？”郑云功顺口问了一句，毕竟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行事。郑云功为什么会小心询问王一凡为什么知道呢？首先，冷凝霜今天带王一凡来赴宴就比较奇怪，谁都可以带唯独王一凡出现在这里就是相当奇怪的事情了。

或许王一凡也想知道什么吧，王一凡直接回答：“之前冷总就在这里送过我一幅东海人鱼图的画，不过是她自己画的。当时我就已经接到安保任务，要被安排去你的保险库当安保人员，所以我就比较好奇。”

郑云功兴奋，但是为了掩饰自己搓手指头的小动作，专门端起茶杯：“看来冷总是真的喜欢这美人鱼的古画咯！”但是郑云功没有喝茶，就是端着茶杯。此时，三人都盯着稳稳坐着依然是在喝茶的冷凝霜，似乎都想从冷凝霜这里得到想要的各种答案吧。

“嗯，东海人鱼图我确实喜欢，我在几年前看过一张照片，就顺着画下来了。”冷凝霜这话一说出来，郑云功诧异的放下茶杯，茶水都撒了出来：“你。”而郑云锦也是紧张的冲到冷凝霜面前。

“几年前我在黑市上买过一件康熙年间的汝窑东西，我在买家的手里见过照片。照片很老，应该是五十年代拍的。跟你之前在拍卖会上放的那个照片蛮像的。”冷凝霜这话一说出来，郑云功眯着眼睛：“你认识，郑天奎？”

似乎，这里面就有很多故事了。冷凝霜嘴角一闪之间翘动了一下，没有人看到这个细节，可以肯定一切都还在冷凝霜的控制之中，即便是王一凡这个猪队友乱说话。

“对方的外号叫做郑老三，真名没说过。人有点秃顶，几年前见的时候，好像年龄蛮大的，最少六十多了。看起来比较穷困潦倒，不过手里的东西都是真的。”冷凝霜很随意的说着，而郑云功跟郑云锦却是很激动的表情。

王一凡顺口问了一句激动的二人：“咋了这是？认识这个郑老三？”

“我三舅当时染上赌瘾偷了家族里很多东西跑了，几十年没有音信，家族里都以为他早就死了。”郑云功有些伤心的样子说出来。而郑云功不知道的是，郑老三当初在跑到美国的时候就死了，照片最终落到了冷凝霜的手里，冷凝霜才确定东海人鱼图就在郑家。

所以，当一件事里出现一个死人的时候，那这件事就无从论证真实性。

冷凝霜为了引开话题，指着王一凡：“我送给他的画是我画的没错，不过当时我刚失恋，我就把我跟前男友画了上去，谁就知道王一凡跟我前男友那么像。”

“哦？”

“噢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