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欠情,今世无份,来世再见,兴许陌生’?似是失恋的怨言之词。你为何要对我念她唠叨的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痴痴呆呆念这诗之人。”听了王宫南的话,那女子又是轻皱了一下眉头,显得有点不高兴地说。
“前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这是受人所托啊。”王宫南立即说。
“受人所托?”女子又是疑『惑』地看着王宫南。王宫南看到,女子的眼内很清静,水汪汪的就像不谙世事小女孩子的眼睛,大胆地看着他,没有任何的羞涩之感,反倒是看得王宫南觉得难为情,不敢看她。
“前辈,是的。我那朋友说,她是无限岁月之人,但时间太长,怨恨加懊悔让她失去很多记忆。可是,她说她的故事,当时天下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于是她就对我说,以后我如果去到一些禁地,遇上休隐之人,就让我念出这着诗,看是否有人能记得她的故事,好帮她找出完整的记忆。”王宫南说。
“呵呵,真搞不明白,有这么执着的必要吗?都说岁月是一块可磨平一切恩仇棱角的磨刀石,无限的岁月磨砺都还要去牵挂,这也是太不可思议了。”女子笑着说。
“唉,谁说不是呢?但是,前辈你是知道的,感情这东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我们看着别人相爱,觉得所有当局者,完全就是处在『迷』糊之中不能自拔,甚至可笑。但是,如果我们自己有一天也爱上一个人时,就会明白,原来当局者,是用了心的,并不是『迷』糊呀,而是无奈啊。”王宫南叹息着说。
“哦?呵呵,看来你倒是有很丰足的这方面的经验的啊,你失恋了?”那女子笑着对王宫南问道。
“不,我没有失恋,但是,同我爱的人,却是要面对很多阻力,我们只有在人前装做没感情。或者,选择远离,或者……”王宫南带着惘然之神『色』说。
“或者什么?怎么不说下去了?”女子倒是很喜欢同王宫南聊这个话题一般,侧着头看着王宫南轻声问道。
“哦,前辈,你既然能给我面子来见我,应该不是想来听我『乱』扯私人之事吧?”王宫南说。
“哦,对,我还真不是来听人说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的,我是想知道,你炼化的到底是什么火,能有那么厉害把这里的僵尸全烧掉。”女子迟疑了一下,就点头说。
“前辈,我是用地火把这里的僵尸烧死的。”王宫南说。
“地火?那你能不能现在放出你的地火让我看看?”女子问道。
“好的,前辈,请看。”王宫南也不迟疑,当即引出一股地火在面前烧起来。
“火?对啊,是火!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种火,不对……”女子看着王宫南放出的地火,却是神『色』一变,就语无伦次的自顾自嘀咕起来,越说,神『色』越是凝重,甚至,还显出了惊悸之『色』。
看到女子这样,王宫南立即收起了地火。
“不不不,你为何收起它?”女子立即带着惊慌之『色』看着王宫南问道。
“前辈,你一定是遇到过不顺心之事对不?我知道了,前辈你根本就不属于这片天下,你是从其它地方来的。来到这里后,受到了界的约束,你被雷击了。
所以,哦,对了,前辈,你是否现在想不起自己是谁了?”看到女子这样,王宫南的心不禁微颤,内心隐隐作痛,立即神『色』庄重地对女子问道。
现在,他已能猜测得到,这个女子到底是谁了。这个女子,肯定就是梦缘引被雷击后,飘散出来的一道灵魂了!
梦缘引当时被雷击后到底分出了多少道神魂,这就没人能知道了。但王宫南知道,梦缘引被雷击后散出来的神魂有强有弱,有的还存有她的不负初心的残念记忆,就像梦缘引;有的,就只留下她的一个执念,就像王玉得到的火蚕衫空间内的那道残魂;有的,就失去了一切的记忆,就像现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子。
“对啊,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哦,对了,人都是有名字的,你叫什么名字呢?”女子『迷』惘地说,然后对王宫南问道。
“前辈,我叫王宫南。至于你的名字,现在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你也应该感应到,越想,自己内心越慌张,好像曾经遇到过恐怖或不如意之事。
你先前都说了,岁月,是一块磨刀石,所有的梭角,不管愿意与不愿意,终究是要被风化磨平。是无限岁月了,你现在活得好好的,除了寂寞,倒似是没有了忧愁了,是不应该要记起以前的东西了。
前辈,听我劝好不?重新来过,重新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或者,再找出自己的生活,快快乐乐地活好不?我可以带你出去,让你去感受一片新天地的阳光,你,肯定马上就会找到适合自己快乐生活的处所。甚至,你能找到喜欢同自己呆在一起的人。”王宫南回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