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人”的脚有一半是埋在沙中,现在王宫南一眼望去,看到的是真正的一片沙漠了,有很多人陷在沙漠中。
“呼呼呼……”不是沙漠上起风了,而是那些沙人在沙中穿梭着,那些齐脚膝深的沙子竟然对这些人的行动没有一点的阻碍。
很是奇怪,他们却是不向王宫南冲来,而是在那里做无规则的穿行。时左时右,时前时后。穿梭了许久,都还是在原地一样,离王宫南的距离保持没变。
他们穿梭着,就在沙地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痕迹互相交错着,很快就像一张网铺在沙面上。
“师傅,他们这么做是想做什么?这穿行速度太快又不是直线,我这箭『射』出去没把握杀到他们。”王野田拉着弓,很是紧张地说。
“我也不知道他们想搞什么名堂。既然他们要这样故弄玄虚,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王宫南说。
“那老头,我想同你谈谈。”就在此时,那个为头的“沙人”却是慢慢向前,在离王宫南有近十米远的距离站住了,然后对王宫南说。看来,他对王野田手中的弓箭还是有所忌惮。
不过,他虽然上前了,但其余的人还是在那是『乱』窜着,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谈?谈什么?请求我不杀你?”王宫南疑『惑』地说。
此时,他已是把左脚的胫骨扶正,正用七彩真气在修复。不要说他自己,就是外人看了,也发觉他的脚伤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我只想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帮他?”那个眼光盯着王宫南的左脚,听了王宫南的话,不禁皱了一下眉说。
“他是我师傅,他不帮我帮谁?”王野田立即说。
“呵呵,你的师傅?别在这『乱』扯了,你胡弄谁?这是禁地,你怎么可能带你师傅进得来?好啦,没同你说话,别『乱』打茬。”那人冷笑着对王野田说。
“不许对我徒弟无礼!你先别管我是谁,我问你,你们为何要杀他?你要搞清楚,这是禁地,是人得造化之地,不是寻求私人恩怨的地方!”王宫南对那人喝道。
“好,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老头,你可知道,他并非我玄武宗的人,他来到这里,是他们老祖威『逼』我们宗前任长老,我们宗前任长老才不得不让他到这里来的。
他来此,是心怀不轨的,是为了探测我们宗的禁地,更是为了夺取我们宗禁地的造化和传承来的。他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一定要他死!”那人恶狠狠地说。
“呵呵,说的什么狗屁话,漏洞百出。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已是把什么情况都同我说了。他王家只是一个新兴的小家族,家族内只有一位神武初级的老祖。玄武宗前任长老好象是神武圆满的修为了吗?一个神武圆满者能受一个神武初级的人威『逼』到,那是什么原因?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让神武初级者拿住了把柄!
我来告诉你,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威『逼』,而是一场交易。他王家老祖不把玄武宗的老祖所犯之事抖出来,玄武宗的老祖就答应让他们的年少家主到这禁地来历练,知道不?
禁地内的造化是取决各人的运气和缘分的,如果他真能在此得到造化,那就是他的。你再怎么阻拦,他都是要得到,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他来到这禁地,本是生死由命。如果他是在争抢造化被杀,我绝对不会当回事。但绝对不是被你们这样无端的杀害。你们这样杀他,就是犯了禁地规则知道不?”王宫南冷笑着说。
他的态度对那人很是冷漠,但说话的语气却并没有太过强硬,倒像是有劝导之意。
“那么,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帮你治疗?”听了王宫南的话,那人沉『吟』了一下,就立即用关切的语言对王宫南问道。
“这些小伤,不劳你过问,我自有恢复之法。”王宫南说。
“你这伤好得很是神速,真让人是不可思议。
我想问前辈,你是在外面收那王家主为徒的,还是在这里面收他为徒的?”那人问道。
“他的本事大得很,我本不适合为他师。但他这人很谦虚,一定要认我为师,要跟我学『射』箭,所以我也就答应了。怎么样?他的箭法是不是很高超了?告诉你,我只教了他几天时间。这如果再让他练下去,我保证天武者他都能『射』杀了。哈哈!”王宫南得意地大笑着说。
“看来,你不是从外面进来的。外来势力要进入禁地来的人,我们都有严格的年龄规定,都是些青壮年。而你更不可能是我们玄武宗进来的历练者,因为进来的人也是局限在青壮年。”那人说。
“你别这么明白又装糊涂说话,我实话实说了,我一直就呆在这里面,哪都没有去过。”王宫南说。
“啊!禁地规则?”立即,那人带进来的那些人有好些人震惊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