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在此『乱』说,小心你得到惩罚!”而那个人,也是立即震惊地对鲁牛喝道。
“你吼什么啊。你们真以为,你们家族实力强大吗?算计天下,你们胃口真大啊。要知道,这片天下是有规则的,你们想要取得天下就光明正大的凭实力去征服,凭恩德去感化人跟着你们好了。可这些年来,你看你们家族做了些什么事?造成了天下多少无辜者死亡和无家可归?
我告诉你,我不是平江原的人,我就是来惩罚你们家族的人的,我是要来救平江原的人的。我要把你们来在平江原的人全部杀光,让你们家族尝尝算计天下的苦果。
江生,现在,你应该是狠得下心来杀他了吧。他是一个该死之人,是一个没人『性』的人。常话说,见蛇不打三分义,见虺不打三分罪。他们家族的人这样的阴毒,已是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无辜。并且你也知道,他们现在是在算计着平江原的所有人,平江原的两百多万人,他们到时象赶鸭子一样赶着为他们去战斗,这样的人,你都落不下手杀吗?”鲁牛过来瞪了那人一声说,然后就看着卢江生严肃地说。
“师傅,难道,这就是你先前说的,要我来学会杀人,就是要杀这样的人吗?”卢江生看着鲁牛问道。
“江生,我们不能『乱』杀人。我们杀人的目的,是要阻止他去做恶事,阻止他去伤害更多的人。道理,就这么简单。主大事者,要有所狠而有所善。如果你有决心要救平江原两百多万人,那你不从这样的人杀起,你怎么能为救平江原两百多万人作出贡献呢?”鲁牛看着卢江生说。
“师傅,我明白。好,他既然是披着兽皮的,那我就把他当做人厌兽憎的土虺蛇好了。杀!”听了鲁牛的话,卢江生终于一咬牙着,然后一声大喝,手中刀就向前一送,一下就『插』进了兽皮内,刺进了那人的脖子里,让那人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身子颤抖两下让披着的兽皮上『毛』发也是一阵抖动,就“嗵”地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师傅,杀人,原来就这么简单。”杀了这个人,卢江生惨『色』弱显惨白地说。
“是的。但杀人的结果是有两种的。
侠者杀人,眼前会出现一片弱者欣喜而敬佩的眼光。所以,他就会很珍惜生命,轻易的,是落不下手杀人的。
而恶者杀人,却是看到眼前一片猩红鲜血,一种征服感在内心产生。然后,他就是看着鲜血就越兴奋,就越想杀了。”鲁牛说。
“师傅,这些,听起来很是明白,但真要我做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取舍得好。如此,如果我到时做事只凭自己的『性』情做,请问师傅是否合适呢?”卢江生看着鲁牛道。
“呵呵,江生,人无主见,万事皆休。而无规矩则不成方圆,随心所欲之事做多了,则到最后也会一事无成。
不过,正如你所说,世上有很多事,本是不好取舍。但我觉得,不管怎么做事,本着一份善心,则所做之事不管对错,自己也是不要去理会,任由人家去议论说道好了。”鲁牛立即笑着回应道。
“本着一份善心。师傅,你这话说得平淡,但这几个字却是千斤重。普天之下,应该无几人能平静说出这几个字。当然,师傅你是完全信守着这几个字之人之一。
师傅,你知道不?你杀柯叱的时候,看得我真是热血沸腾。”鲁牛如此说,听得卢江生当即很是激动,不由连连点头说。
“江生,那你现在知道,我为何一定要冒险杀他了吧?”鲁牛问道。
“师傅,我这真如做了一场梦一般,没想到,真还如我测想的一样,真的有一股暗中的力量在算计着平江原。而柯连兄的父亲,却是表里不一之人。虽然他先前有救平江原人们之功,但他另一方面的所为,却是把平江原的人全都推向绝境。
这样的人如果让他继续存在,真是没得天理!
师傅你为了平江原的人们,却是置个人生死不顾。何为侠义?已是在师傅身上表『露』无遗!能成为你的徒弟,我真是三生有幸!”卢江生立即点着头对鲁牛恭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