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云兄,你怀疑田把头了?”卢褚惊道。
“卢大人,这已是很明白的事了,并不是怀疑不怀疑的事。所以,不解决沙下内那股神秘的力量的人,田双和许中炎他们绝对不会让我们把平江原的人送到涟水城去。就是本身平江原的人,普通的人倒是无所谓,但保护队的人,也是不会想去涟水城。包括卢大人和龅牙兄,你们内心也是不想去涟水城。是那一战,让你们心理有了阴影。其实仔细想想,主要还是你们自己的所做所为太让涟水城的人们憎恨了。”鲁牛不等云术回应,就抢先对卢褚说。
“唉,特殊的地理环境,特殊的一群人,就如此决定我们自己的发展前途。好在,我们这是处在中州之地外,最多也只能突破到天武,大部分人的修为止于地武。所以,一个个的寿元倒是不长。勉强度过自己的岁月,倒是没有什么人有所牵挂。”龅牙子叹息着说。
“事在人为的东西,主要的,我觉得还是处决于人。不管是能过多少岁月,但只要能过一天,就应该过出一天的意义出来。就好似山花,春风吹过,它们只为了那么几天而争奇斗艳,招蜂引蝶的,获得了多少的赞美?
所以,能活这一天,我们就应该活出一个『性』情来。平江原之地的人活着,在现实中有何意义呢?这一切,就难道不用改变吗?并且面前的大好机会改变,为何就要由内心的那种意念去束缚呢?”鲁牛严肃地说。
“唉,鲁牛兄弟,你放心,你直接一点说我也是接受得了的。我任把头那些年,天天想的就是怎么多收过路船只的钱,却是没有对平江原要怎么发展想过。主要的,还是平江原之地没有出现过有眼光有智慧的人。”云术低下头说。
“云叔,这不管智慧多大的事。我们人类最大的特点,不说是一生拼搏为着过好日子,有了后代,更是希望看不到后代受苦吗?更是希望为后代留下一笔财富吗?这为的是什么?因为自己经历过苦,知道苦的滋味,就不想后代受苦呀。
就像卢大人先前见了我,就一心想把江生托付给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江生能过上好日子吗?同样的,卢大人不也是对平江原怀有了绝望的心态吗?
我可以说,平江原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对平江原之地感觉不到前途,一个个的只是看着自己能活着就活着。一个人吃着,一家人不饿。请问你们,如此的气氛下,谁还能有远大的志向?
一个个的看着天亮,却是很怕天亮。一天亮,就要面对一日三餐怎么吃的问题。
卢大人,龅牙兄,你们也是人啊,涟水城的人也是人啊。现在云叔是看得很清楚了,也是了解很多。现在的天下已是风起云涌,一天一个样的变着。特别是云叔的老家乌海城和你们上边的涟水城,已是发展得让天下人不敢想象了。近在咫尺,凭什么涟水城的人可以拼搏着过上好日子,你们却是要过着像寄生虫一样的生活呢?并且,涟水城是愿意同你们一起过上好日子的。先前你们这里有一半的人去到了涟水城,现在过的日子那才叫日子啊。
卢大人,龅牙兄呀,放开内心的那一层隔阂,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保证,涟水城的人是欢迎你们的。”鲁牛说。
“唉,涟水城的一切,是我们自己想办法封锁了一切信息。鲁兄弟你要知道,当年我们都是杀到了涟水城城门口了啊,我们为主的一些人,涟水城肯定是有人记下了我们的相貌了,我们还怎么能进到涟水城去呢?”卢褚叹息着说。
“卢大人,先前我们说到了平江原地下有古城的事。那现在,卢大人怎么就忘记了沙下之地的那股神秘的力量了呢?”鲁牛立即说。
“卢兄,你同双儿相处几十年了,你就没有觉得他有何不对劲吗?”云术也是立即接过鲁牛的话向卢褚问道。
“云兄,不瞒你说,我家江生曾经对我提起过一些事,但我当时觉得是他年轻人『乱』七八糟的问题想得多了,制止了他再去做那方面想了。看来,田把头是真有些远见啊,这应该是为兄弟们以后的退路作想呀。”卢褚看着云术说。
“卢大人,你觉得那股神秘的力量真就能灭得了涟水城吗?”听卢褚如此说,鲁牛知道卢褚是想到了事情的点子上了,就急忙问道。
“鲁兄弟,涟水城的实力我是了解的,当年如果是我们准备充分的话,他们是别想有一个人从平江原离开的。所以,如果那神秘的力量真的准备充分了,涟水城的人能不能自保,这真就是一个未知数了。”卢褚说。
“卢兄,请你同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些什么人找你谈过些事了?”听了卢褚的话,云术立即脸『色』一沉,冷冷地对卢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