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离开了,刘辰还在庭院里站了许久,最后还是刘茵走了过来,面带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
刘辰回过神来,仔细想了想,道:“没什么,只不过有一点点的想法对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去东京看看,希望那边还没有被洪承宪给占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东京吗?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们一家人一起去过呢。”说到这个,刘茵的脸上也流『露』出淡淡的黯然,她握紧了刘辰的手,道:“已经很久没去了。”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就当是怀念过去了。”刘辰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怀念,不过笑了笑,还是将这种感情完全给收敛了:“之前我修行的时候,遇到了些疑问,正苦于没有人能教我,这个星期你可要多教我一些啊。”
刘茵自然是无不应允。
洪承宪自称是要建立日国,而且也得到了不少东瀛当地的大家族的支持,可就算如此,天朝余威依旧蔓延在东瀛各地,哪怕当地天朝驻军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说群众,把战争的事情交给军队来做,可某些地方的民众依旧自发组成了各种民间团体,自发地抗击洪承宪的大逆不道的行为。
东瀛人自古以来都极其重视阶级,他们将法理上的统治,当成了金科玉律,一旦失去了,或者说有谁试图打破这种阶级,他们就会拼命去阻拦这种势力。
这种习惯和狼有点像,狼在碰到一个陌生的生物的时候,都会用各种方法来试探自己与这个生物的阶级,一旦这种阶级被确立了,那么狼就不会改变。这样的传统,在被人驯化的犬类身上自然也有,所以第一代国师也曾赞叹过这种习『性』。东瀛各地的人,也以狼『性』作为自己的骄傲,自己的行事准则,一直延续至今。
所以,哪怕洪承宪的宣传部队一直以来苦口婆心地劝说民众,要拿起刀枪,为自己的自由崛起而奋斗,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他的势力一直以来都被民众和军队限制在南方和一部分的北方,南方以京都和大阪为界,北方甚至只有群马和埼玉两地,简直可怜。
而据传,天朝皇帝现在正打算一边和洪承宪的军队打,一边还是打算服软,先把他给劝说回国,在他面前觐见。
没办法,谁让天朝的皇长子沉『迷』于修行无法自拔,如果洪承宪不回来的话,大概就只能指望三皇子了。
天朝这一代皇帝的生育能力不行,只有三个皇子,之后皇室便再无麒麟儿降临。刘辰知道的比平常人更多一些,听闻皇室内似乎有什么邪术,和当代皇帝交合的女子,最后没有一个能活过皇子出生的,就连那三位皇子的生母,也是在诞下皇子之后,便撒手人寰,简直是骇人听闻。
再说一下天朝的皇子。
大皇子洪天德,在所有大臣眼中,就是一个沉『迷』于实验的学者,自从十二岁单纯靠着自己的学识拿了天京大学的博士学位以后,基本上就没有在各种公共场合出现了,唯有每年的皇室年会上,才会被皇家tv的特派记者找到,然后不痛不痒地说几句话,就走了。
这样子高冷的人,怎么可能得到国民的支持?哪怕同属于学者的大臣们,对此也是颇有微词,谁会喜欢一个成天泡在实验室里的官员?谁会喜欢一个可能只懂得理科实验,对于人文一窍不通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