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璐：“再加上这四根油条一共多少钱啊姐姐？”

大妈：“矮油你这小姑娘嘴真甜……我都多大了，一共……”

周身的声音逐渐虚化。

被风吹得微凌的齐耳短发、光滑白皙的肌肤、黑短稀疏的睫毛、笑意满满的杏眸，视线不断下移，顾云沉注意到女孩眼底的青色。

光线透过他的深瞳，神情晦暗。

心脏像拧到了一块，有些疼。

夏璐扯他书包肩带，“发什么愣呢，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啊。”

顾云沉：“……嗯。璐璐？”

“咋的？？”夏璐啃了一口肉包子，转眸。顾云沉摸了摸她的脑袋，说“爱学习是好事，但.熬夜会不漂亮的。像我一样早睡吧。”

夏璐强调，“每晚十点那样？”

顾云沉又“嗯”了一声，“早上七点起来晨跑起来就更好。”

“我一听你这浓浓的老干部作息，”夏璐啧啧摇头，“就知道跟我这只夜猫子太不搭；以后找老公决不能找你这样的，不然我得天天被叨叨死。”

顾云沉：“……………”

“嗳，安安——”走到他们的前面的季安安，扯下耳塞，回头，笑得甜美，“早。”

到校门口的时候，俩人遇见了同为走读季安安。

顾云沉：“早。”

“怎么长黑眼圈了，最近熬夜了吗？嗯？？”季安安摸着小姑娘婴儿肥都瘦不见的脸蛋儿，轻声说道：“熬夜会不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