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笑眯眯道：“地牢防守严密，你仅仅是魂归殿的长老，怎么有那么大的权力仅凭一个长老身份就能放我进去。而且在我后，从头至尾都只有你一个人，魂归殿殿主就算不露面，那命令也该有吧，可是，我看到的全都是你在做主。”

楚宁：“就凭这些？”

灵：“难道这些还不够么？”灵慢悠悠的转身望了望不远处，一头体型更为硕大的狼蹲坐在一块突起的石上，“如果你还想要别的理由，那我只能告诉你，是直觉了。”

嗷呜~

灵看着头狼张嘴，一声长嚎，原本对峙的局面瞬间改变，狼群扑了上来，一时混乱。

眼眸淡漠，带着些空无，好像在看，又好像，什么都落不到眼里。

“你果然是见惯了生死罢，所以对眼前一切无动于衷。”楚宁轻笑一声，只是这笑和以往不同，竟是带着无言的苦涩，“就像她一样，从未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包括我......”

“那个人为什么要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为什么想要那人把你放在心上？”灵抱臂后倾，靠在结界上，“如你，不也是如此么。”

楚宁以笑待人，加上温润端方的气质，给人一种容易温和亲近的错觉，但她看得出来，楚宁此人的心，凉薄的很，就像她一般，所以她讨厌楚宁，也正因为他们在一些方面的相似。

“是啊，我也是一个凉薄之人。”楚宁抖了抖衣袖，同样摊开手掌，一枚和灵手中同样的碎片躺在楚宁的手心。

“碎片果然是在你手里。”

楚宁两指拈起碎片，放在眼前细细打量，“没错，碎片在我手里，我之所以知道剩下的碎片在你的手里，是因为我以这枚碎片为引，牵引到了你的身上。”

“说来，我的真实身份你也知道了？”

“自然，否则你拿不到除此之外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