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茗画感觉胸口被一块大石头堵住，快喘不过气了。

“你在这里等一下，一会儿就好。”尉迟曜用力掰开刘婕的胳膊，声音平淡。

刘婕死死拽着，最后还是被无情的推开了。

*

栾茗画拉着尉迟曜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栾茗画严肃认真地问道：“你每天晚上都在干嘛，为什么眼圈这么黑？”

“读书啊。”尉迟曜不假思索的回答。

栾茗画严肃中，迸射出一丝怒气：“我认真的，你到底再干嘛！”

尉迟曜神色一本正经：“我也是认真的，我真的在读书。”

“为什么不肯说实话，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栾茗画忽然感觉鼻子发酸，委屈的想哭。

“你今天怎么了？”尉迟曜满头雾水，但看到栾茗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不敢太严肃的追问。

栾茗画犹豫许久，终于鼓起勇气：“你是不是和刘婕……”

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话出口。

如果尉迟曜承认了，她该怎么办？如果尉迟曜否认，她能信吗？

尉迟曜耐心等待下文，然而一直没等到：“你想问什么？还是，你听到什么了？”

“你在紧张什么？”栾茗画十指紧扣，克制着心中的无措惶恐。

尉迟曜茫然：“我没紧张啊。倒是你，是不是因为项目被卡，所以心里难受啊？”

栾茗画望着尉迟曜深邃迷人的双眸，心中的纠结，几乎要脱口而出：“你……你这几天眼圈这么重，到底干嘛去了？”

尉迟曜再一次认真回答：“读书，学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