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婕的字字句句，都很真实，却感动不了栾茗画。

“我知道你想独立出来，也很佩服你的魄力。但我是为项目而来的，如果项目不能成功，我只能选择退出，另寻他法。”栾茗画礼貌而冷静的说道。

她当然知道，刘婕哭诉这些，不过是想借助她，继续泡男神尉迟曜。

刘婕抱着栾茗画胳膊，苦兮兮地恳求道：“一定会成功的。现在不是还没有结果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搞定的。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最后真的失败了，你再退出，也不迟啊。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

栾茗画轻叹了一声，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再拒绝，就太不讲情面。

“那行。我再等等，如果江明湛最终同意，我就继续做项目。如果最终，他还是对我敌意满满，那我就只能退出了。”栾茗画最终还是松口了。

刘婕立刻绽开笑容，大声保证道：“好好好。我一定会拿到批文的！”

*

第二天。

栾茗画刚起床，尉迟曜就打来电话。

“喂。”栾茗画一只手刷牙，一只手接起手机，口中吐着白色泡沫。

“二组批文给了周曼。”尉迟曜声音低哑，一听就是刚睡醒，但低哑中，还带着一抹欢悦笑意，“恭喜你，终于可以摆脱创业班，摆脱刘婕，摆脱江明湛了。”

“你哪来的消息。”栾茗画惊讶地挑挑眉，唇角也不自觉地浮现出欣然笑意。

“消息哪来的不重要。是事实就行了。”

栾茗画拿起水杯漱口，“咕噜咕噜”，吐掉漱口水，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嘴巴，继续说道：“如果真能退出创业班，是一件喜事，同样，也是一件难事。我的创业项目要起来，就更加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