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茗画震惊了一会儿，平静下情绪，摇摇头：“我不知道百花泪，但我听说过。”

“听谁说的？”尉迟曜剑眉微蹙，看样子，画画知道的东西，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啊。

栾茗画就没有回答他，兀自问道：“百花泪是什么，为什么能让人起死回生？”

“百花泪并不能让人起死回生，不过是治伤良药。”尉迟曜说道。

“治伤良药。”栾茗画重复了一句，看向窗外翠绿的风景，“所以，百花泪是治了赵妮的枪伤。若是赵妮不幸离开，那百花泪就无效了。”

“的确。”尉迟曜点点头，目光柔和地望着栾茗画白皙精致的侧颜。

“百花泪是什么？”栾茗画再次问道。

“是一滴水，晶莹如水晶钻石。至于是怎么出现的，我也不知道。”尉迟曜将吃完的布丁盒放到圆茶桌上，坦诚说道。

栾茗画收回往外眺望的视线，目光期待地看向尉迟曜：“那，那除了已经用掉的那个，还有吗？”

“你要干嘛？”尉迟曜反问道。

栾茗画见尉迟曜坦诚，她也坦诚说道：“既然你和我说了百花泪的秘密，我也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个别墅里，住着一个精灵，叫暗灵。它困在这里很久了，体力匮乏，需要百花泪补充体力。”

“就是那个吸走你体力的？”尉迟曜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深邃的眼睛里，涌现出他们看不透的光泽。

栾茗画点点头：“恩，就是它。”

“你能看见它，它跟你说的？”尉迟曜又问道。

“我看不见它，但能听见它的声音。”栾茗画放下吃完的慕斯蛋糕，拿起另一个甜品布丁。

虽然没有说出托梦这件事情，但说的也算实话，梦境里她的确看不见它，但能听到声音。

栾茗画见尉迟曜眼中的疑惑，又补充了一句：“它体力匮乏，连说话都很吃力。我们只交流过两次，每次不过几句话，如今，我知道的，也就百花泪这个东西，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