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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约在了一个学校外一个幽静的咖啡厅。

“想说什么？”尉迟曜笑着问道。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来，栾茗画接过菜单，随便点了两杯咖啡和两份甜品。

待服务员走后，她看向尉迟曜，认真道：“我听说，曹花死了。”

尉迟曜浅浅的笑容里，闪过一抹惊异：“消息挺快啊。”

“我在去陆海教授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一个男人说的。那男人和缪舒在一起。”栾茗画解释了一句。

“她的确死了。”尉迟曜说话的语气很随意，仿佛说的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而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栾茗画问道：“怎么死的，谁干的？”

尉迟曜这次倒也没有隐瞒：“车祸死的。肇事者逃逸了，那个地方人烟稀少，没有监控，肇事者估计追查不到了。”

栾茗画目光纠结地看着尉迟曜，心中有些忐忑，压低了声音，试探着问：“你干的？”

“不是。”尉迟曜否认的很干脆。

“不是你就好。”栾茗画松了口气，虽然知道尉迟曜手段狠厉，但她还是不想自己的男朋友手上，沾上了人血。

尉迟曜有些遗憾的摇摇头：“是他们慌了。所以直接杀人灭口了，其实我们还什么都没查到。啧，可惜了，这么好的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栾茗画听得懂尉迟曜说的是什么。

曹花的组织怕贝向雁查到什么，所以直接就切了曹花这条线。这些黑道组织果然可怕，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情。

“你们是不是一早就怀疑上曹花了？”栾茗画问道。

尉迟曜笑着摇摇头，目光深邃，透着危险而肆意的光：“那道也没有。只是觉得身边有对方的眼线，但具体不知道是谁，其实也没打算拔掉这些眼线，留着还挺有用的，能让他们带一些错误的信息给他们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