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先生，你跟沈小姐，以前是有关系的了。”

很明显，这是个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顾嘉城脸色依旧脸色平静，微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很随意的说着某个和他没有关系的事一样，沉声说：“对，林小姐真是聪明，不过男女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呢，就像是你和我，不就是这样的关系吗？”

林天语又是一愣，他的意思就是承认他和沈临雪曾经在一起过，不过后来又分开了。

林天语点点头，淡淡看了顾嘉城一眼，轻声说：“顾先生可真是一个喜欢处处留情的人，不过，既然我们分开了，我能不能知道顾先生到底是什么时候和沈小姐发生过关系呢……”

顾嘉城微微皱眉，不懂林天语的意思，却听见她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说：“顾先生，至少让我确认一下，在我们结婚期间，顾先生有没有肉体出轨，你也知道的，要是搞不明白，自己猜测的话，会很不舒服的，那感觉就像是吃了令人恶心的苍蝇似的……”

顾嘉城脸色越发难看，那双清冽的桃花眼里沾满了阴寒之气，他轻嗤了一声，冷笑着说：“林小姐，想起你跟你的其他情夫在一起厮混的时候，我也是同样的感觉……所以，你呢，在我们结婚期间，你有没有肉体出轨，我也想知道一下……”

“顾嘉城，你……”

林天语气愤地瞪着他，小脸上全是怒气，冷哼了一声，轻笑着说：“那我告诉顾先生，我没有，我可不像顾先生一样，整天口口声声说着让我安分守己，实际上，自己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拥右抱……”

顾嘉城脸色这才微微缓和，唇角也慢慢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定定地看着林天语，轻笑着说：“林小姐，既然你这么看我，我说什么来辩解你怕是也不愿意相信了吧。不过，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在我们结婚期间，我和她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林天语微微一愣，没有想到顾嘉城竟然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