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勒冷笑着，冷冷看着他，冷声说：“所以，顾嘉城我恨你。”

顾嘉城皱眉，不解地看着他。

他已经摇摇晃晃的起身，冷声说：“我将她让给你，从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的让给你，但是，你却不珍惜，现在，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顾嘉城看着他，冷声问：“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华勒的目光，在深夜的晦暗的酒吧里，显得幽怨而深长，似乎蕴含着许多，不可意会东西。

他回过头，看着顾嘉城，眼中的一丝犹豫，没有逃过顾嘉城的眼睛。

顾嘉城脸色依旧微沉，冷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华勒看着他，轻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似乎紧紧的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将话咽了下去，“无奈地说：算了……”

最后这一声，似是叹息，更似是绝望。

他就那么，径直地向外走去。

顾嘉城仍旧坐在那里，看着地上他喝光的酒，想着他的话。

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再去问他。

……

晚上，林天语将小雨点抱起来，放在了他的小床上。

小雨点抬起头来，看着林天语，“妈妈。”

林天语看他，说，“醒了？”

小雨点说，“妈妈，当初你生了我，有没有后悔？”

林天语愣了愣，随即，微笑着，抚着他的额头，“怎么忽然这么问？”

小雨点说，“刚刚看电视剧里啊，那个妈妈一直在骂小女孩，说为什么要生下他之类的。”

林天语皱眉，“你又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