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曼愣愣的看着他，他冷声说，“杀人本来是该偿命的是吗，没错，那是法律，规定了杀人都要死，但是我承认我是个自私的人，我不想你死，但是比死更难受不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看着自己双手沾满血腥的时候，看着别人都在死，你却偏偏活着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个恶魔的世界，连你自己都讨厌自己的时候，你会觉得，死了其实比活着要好……

我希望你能知道，我让你活着了，或许并不是帮你，所以别感谢我，别多想，也不要再做让我讨厌的事情了。”

最后，他直接转过身，沉声说，“你走吧，当没来过，也不要告诉别人这里的事情。”

宋思曼眼眶泛着热泪，只是看着他，固执的摇头，轻声说，“不，我不走，这里是我跟你的地方，我不要走……”

他烦躁的过去，把她往外推。

“我不走，顾嘉城，我为什么要走！他害了我，我杀了他，不行吗，这不对吗，我只不过在做跟你一样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你没做过吗，你不也为了报仇把人送进了监狱，你也做过，为什么就容不了我做……”

顾嘉城先是一愣，随即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声说，“我说了我是个自私的人，自私的人都是这样，容许自己做，就是不能看到别人做，所以你别再跟我废话！”

“不，不，我不走……”

她哭着挣扎，乞求着，“嘉城哥，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嘉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