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

这时，背后忽然又传来另一个让她熟悉的声音。

穆嫣儿回过头，看见顾嘉城正走过来，似乎刚刚跟宫亦晨碰面，正从宫亦晨的夜总会出来，看见穆嫣儿，他将手里的半截烟扔在了地上碾碎了，才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顾嘉城问。

穆嫣儿低下头去，不知道说什么。

顾嘉城看她这个样子，望了一眼宫亦晨离开的方向，了然的勾起唇角，笑了笑，轻声说，“他刚刚走了。”

“嗯，我看见了……”穆嫣儿嘟囔着说。

顾嘉城笑笑，轻声说，“你看见了他刚刚的样子了？”

穆嫣儿点了点头，轻声说，“嗯。”

他笑了笑，随即轻声说，“他只是心情不好。”

她微微抬起头来，宫亦晨他心情不好吗？

但是，她刚刚明明看见他是在笑，而且心情不好，就要跟女的……去……去那个吗？

顾嘉城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觉得心里不好受吗？但是其实他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认识你之前，他一直是这样，混在这条路上，难免女人无数，你也是知道的，但是你并没有拒绝他的靠近，不是吗？”

穆嫣儿一愣，随即喃喃道，“是啊，一直都是知道的，但是知道跟看到，是两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