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怀冷笑着说，“后来，母亲训斥了我，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这样的画面又再次上演，不过这次不同的，您逼着我再次看到了这样一幕，爸，您这样看着您的儿子被您折腾，您心里觉得好受吗、”

虞善毅滞在那里，却又说话。

虞书怀只是冷笑一声，只说了这一句话，就转身走了出去。

“我去看看妈。”他说。

……

闵盛兰被关在自己的房间，她坐在床上，头发凌乱，还穿着之前的那一身衣服。

虞书怀走进去，她也没抬起头来。

虞书怀关上门，却只站在门口，遥遥的看着她。

“妈，您爱那个男人吗？”他说。

闵盛兰抬起头来，看着虞书怀，她唇角动着，一滴眼泪滑下来。

她已经老了，再多的化妆品，也不能彻底挽救她的苍老，虽然现在她看起来还那么美丽，但是，毕竟再也承受不起打击。

她说，“没办法救他吗？如果被告，他会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