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娜一愣,余辞迢却已经推开了她的手,向外走去。
陆矜娜回去收拾东西,然后跟余老爷子告别,余老爷子还是有些不高兴,但是也表示理解,他说,年轻人是该奋斗的时候,让陆矜娜路上小心,注意休息。
两个人一路无话,一直到了机场,送她上飞机前,他说,“书怀他们住在巴黎第二区的洲际酒店,你从奥利机场下飞机,然后直接过去!”
陆矜娜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看着他,说,“谢谢你,谢谢。”
他说,“从今天开始我最讨厌的一个词就是谢谢。”
她笑笑,听见广播,她对他摆摆手,“回去路上小心。”然后就进了里面。
飞机飞了几个小时,从丹麦到巴黎,远远的,就从上空看到了那放射的巴黎大街,夜晚也是格外通明,如同一个灯光的世界,不愧是国际第四大都市。
降落后,她直奔洲际酒店,到了那里,她用英文问前台,虞书怀先生在哪个房间。
服务员说这位先生总是早出晚归,不知道现在在不正在,她说,希望能给他打个电话,请他下来一趟。
服务员告诉她,他在,她说了有人找他,他说马上下来。
她便站在中央等他,等了一会儿,她低头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还是丹麦的时间,她挑挑眉,就听见背后的人用有些惊讶的声音叫,“陆矜娜?”
是虞书怀。
她回过头,看见虞书怀已经在身后,他穿着工作时的衣服,白色衬衫,灰色西装,看见陆矜娜,他先是惊讶一下,随即勾起唇角,露出了他特有的那种意味深长的笑意,走过来,笑着调侃,“陆小姐没去享受假期吗、”
她摊了摊手,说,“假期没有拼搏的感觉,不舒服,我觉得我更适合拼搏。”
他看着她,她也那么看着他,两个人这样对视着,眼神的交汇,在这一瞬间,似乎高于所有的语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