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成千说，“你们当时在那里，死了一个律师是不是？”

虞书怀浑身紧了一下，直觉上不会是什么好事，“嗯？”

“那个律师叫菲林，她因为汞中毒死在了卖场，最后法院判定是意外身亡，要求你赔偿并整顿卖场，是吗？“

虞书怀仍旧只是默默点头，没有说话。

他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的卖场就算有汞原谅，但是怎么能随便就汞中毒？”

虞书怀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说，“我告诉你，她并不是随便的汞中毒，她是被投毒！”

虞书怀冷冷的笑了起来，“你是在臆想吗？”

申成千说，“我已经看过尸检的报告，她的急性中毒，是要达到一定量的，但是当时法庭并没有关注这一点，我的人已经查过，她在案发当天，去卖场之前，去过你在巴黎的临时办公室……

而她在办公室，喝过一壶咖啡，而这壶咖啡，就是让她丧命的根源。”

虞书怀看着申成千，“你有什么证据！”

申成千说，“证据我也已经让人收好，当时你走后，并没有将所有东西都带走，我已经让人回去查探过，放心，所有的证据，我都已经带走。”

申成千笑笑，又继续说，“你可以看这个视频记录。”

他将手机里的视频放出来，那时在巴黎的临时办公室里，每个走廊都有摄像头，但是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

他放出的视频可以看出，是当天的记录，视频里有来来往往的熟悉的人，虞书怀看到没过一会儿，菲林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