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彧安站站在门口，心脏像是被人挖了一个洞似的，钻心的疼痛袭来让他呼吸都困难了。

他停了两秒，而后使劲的闭了闭眼，将眼底突然涌出的酸涩都藏起来。

“怎么了？”

褚彧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楚栖微微分开手指，视线透过手指间的空隙落到了身后之人的满是担忧的脸上，心也扯了一把似的。

褚彧安弯下身，两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颊，轻声问她：“怎么了吗？有什么心事，说给我听听。”

“褚先生……”楚栖眨了眨眼，将之前涌在一起的水汽挥去。

她翻身跪到了椅子上，伸手环住了褚彧安的脖子，委屈道：“怎么有那么坏的人啊！”

褚彧安不明所以，但却对她的委屈心疼不已：“那是什么样的坏人，要说给我听吗？”

楚栖吸了吸鼻子，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

当年，她就是撞破了阮应宗和那所小学老师们之间以表彰好学生为由做的交易差点被抓住，还是她砸破了酒瓶用玻璃片划伤了自己惊到了众人才趁乱得以逃脱。

之后，在逃生的路上出了车祸，要不是被褚彧安救了送她去医院，可能她当时就死了。

或者，她被阮应宗和那所学校的人抓住，和那些被哄骗去的小学生一样遭受到非人的侵犯，亦或是直接被弄死……

“乖，有坏人也不要怕，我会打死他们的。”抱在楚栖背上的手紧了紧，又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有我在，不会让坏人伤害你的。”

楚栖点头又摇头，她如今长大了，早就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