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室的时候钱飏情绪有些低沉，完全没了平时年少气盛的张扬。

阮霖和骆锋发现了不对劲，但问了钱飏也不说，他们看向楚栖发现她在认真做题，便又打消了心思。

下午的语文课，陈雨照常在讲了写作技巧之后开始讲她励志多彩的人生，或许是学习太累太没劲，大家都不像往常那般抗拒，有些人甚至会附和几声。

楚栖一直神色冷淡的看着她讲，在姐姐死后或者说在姐姐死前就已经和姐夫搞在一起，连未成年的外甥女都不顾，就那么急不可耐的想要代替别人存在。

这样的人生还真是够励志够丰富多彩的。

钱飏本来也不以为然，回头却看到楚栖眼底闪过一抹讽刺，仿佛陈雨就是个笑话一样。

临近下课的时候，陈雨又开始旧事重提，现在她都学乖了，不提楚栖的名字，但就是言辞恶劣的警告有些学生不要心存侥幸，别以为现在作弊考个好成绩高考的时候还有那种走后门的机会，不可能的！

“你他妈放屁！”钱飏昨天就气的要死，今天知道楚栖要换班了，又听到陈雨还在这里冤枉她污蔑她，便更是怒火中烧，当下就站了起来。

他眼中没有一点点温度，像是看着垃圾一样看着陈雨：“陈雨老师，我现在还叫你一声老师是看在你他妈教过我的份上，尽管你课讲的超级烂，又常常爱讲你那无趣又乏味的人生经历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陈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个哆嗦，挺清楚钱飏在说什么之后立即沉下了脸，冷声道：“钱飏坐下，你这是扰乱课堂秩序！”

钱飏冷笑一声，直接将自己刚交过罚款的桌子踹了一脚，仿佛下一秒就要上去揍陈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