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彧安一肚子要教育的话，被楚栖这么乖巧的态度弄得再也不好开口。

他拿她没辙，只好故作严厉的再次提醒她：“下次让我听见你说这样的话，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什么惩罚？”楚栖问他，她坐在床边，抱着膝盖坐下来就只有小小的一团，歪着头的时候看着更要可爱几分。

“就是……”褚彧安看的怔了一下，然后费力的撑了起来，飞快的在楚栖的唇上亲了一下，“就惩罚你亲我一百下。”

猝不及防的被亲，她反应过来想要翻脸就看到褚彧安已经躺了回去，额上还露出了一层薄汗，显然是刚才累到了。

“美得你！”楚栖低声嘟囔了一句，然后拿了湿巾，给褚彧安擦汗，“你老老实实躺着行不行？受伤了也不安稳，乱动什么！”

“我不动了。”褚彧安享受着楚栖的细心服务，心里美的无法用语言形容，连她满怀关心的埋怨也只当是蜜糖，一句反驳都没有，恨不得能听更多。

楚栖给他擦了汗，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

褚彧安微微怔忡，从美好的近距离接触中回过神：“怎么会这么想？”

楚栖狠吗？

对待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人，自然要比那个人更早的动手，否则就是自己死。

他宁愿别人死，也不愿意楚栖伤一分一毫。

褚彧安伸手握住了楚栖的手指，慢慢道：“不要再这么想了，不是你狠，那是他动了恶念后就该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