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顾爷爷那里要了两个人后便开始调查楚栖，她知道楚栖以前的很多事，所以只调查她进入帝都一中之后发生的事情。

从楚栖进入帝都一中开始，每个时间点学校发生的大事都和他们所知的零零栖身上发生的一致，而且那些事甚至还有她和滕堇奚的推动。

结合这些，再联系滕堇奚在楚栖曝光后在网上的撕架行为，真相就很清楚了。

楚栖现在群里跟他们俩打招呼，之后才单独敲了顾未然，她还没开口，京城一顾就发了消息：“栖栖，你早知道姐姐是谁了吧？”

虽然她相信楚栖的人品绝对不会私自调查她，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觉得楚栖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毕竟，从滕堇奚那个蠢蛋的言辞间可以看出，他早就被楚栖给看穿了。

她自认要比滕堇奚聪明的多，却还是比不过楚栖啊！

楚栖有些意外，但这个时候，也没否认，直接回她：“是的，顾姐姐。”

“顾姐姐”这个称呼一下子就取悦了顾未然，她是家里最的，一直都遗憾没有个比自己的让自己欺负或者爱护，直到认识了零零栖。

这下好了，网络上的聪明乖巧的高手零零栖和现实中漂亮英气的楚栖成了同一个人。

而不管是零零栖还是楚栖，她们都得管她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