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个大叔吗,个子这么高,还长着胡子,不叫你大叔难道叫大妈?而且我不是和你玩玩吗,虽然我之前也见过不少人,但是都没有能陪我玩这么久的,这次我很尽兴!”塞拉说着话伸手推了推贺兰仓,发现推不动之后打算绕过去,可惜这位女巫不算上灵活的飞行能力行动力稍微有点问题,跑步都没有贺兰仓垫垫脚速度快。
“喂,大叔,这么纠缠不休很烦人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挡道啊。”塞拉很不愉快,又要释放什么法术,不过还没来得及构成法术就被贺兰仓反制了。
“你,之前陪你玩的人都还在吗?你之后有见过他们吗?”贺兰仓声音有点低沉,他想到了某种可能,但是他也不相信一个几百年前的人物居然这样。
塞拉倒是一脸无所谓:“他们都不愿意陪我玩呢,经常玩着玩着就消失了,怎么叫都叫不出来,没意思。我是知道那些东西打到身上会微微有点疼啦,但是明明一个个都是大人了,还都气量这么小。”
贺兰仓明白了,大湖女巫塞拉根本就是把杀人当成了游戏,还在西大陆就是如此,来到了无名荒岛上连尸体都见不到了就更是如此了。她,或许她们姐妹,可能很小就被其他盐巫师抓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成为了盐巫师,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天真,她们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外界造成多大伤害,像是小孩子用放大镜烤蚂蚁一样带着好奇杀死她们看到的人,而且在她们看来这不过是一种游戏,一场经常没有人能够陪她们玩下去的游戏。
知道了这点贺兰仓虽然感到了可惜,但是他更感到了毛骨悚然,但是这不会影响一名二十一世纪的绅士教导一名萝莉老太婆:“他们不会在有人来陪你玩了,因为他们已经死了,被你杀死了。你做了错事,就要受到惩罚,知道吗?愿女神宽恕你。光芒普照,无所不在,赞美光明!”
贺兰仓挥动了剑,精准的直刺贯穿了女巫的心口,剑意轻松破坏了塞拉匆忙间用并不充裕的魔力构筑的魔法护盾,不算锋利的剑尖也刺穿了赛拉的外袍和身体,只是好像并没能刺穿心脏。
“好疼啊,嗯,怎么不疼了……有点冷啊,我……”虽然她明显还想说话,但是贺兰仓不会给她任何机会了,即便她是真的没有恶意。没有犹豫,没有后悔,贺兰仓最后听到了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把,我的心脏,交给……血神……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