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村的夜晚,由于地处偏辟,交通十分不便利,因此村里的晚上,并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哪怕仅是晚上不到八点,村里的人却差不多都已入睡,黑灯瞎火好不容易,赵牧挽着简陋的行李包,终于摸到家门前。
注视着阔别了近两年多的家门前,但他却强忍住了上前拍门的冲动,因为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去做。
不多时,赵牧熟悉摸到了村尾口的大槐树下面,在偶尔有数道零散的狗吠中,他拿出了兵工铲埋头挖掘。
半晌,他从土坑里捧出了一口长方型状的斑驳旧木匣,与此同时,随着这口木匣子出土,赵牧不自觉嗅了嗅鼻子,那是一种木质的异香,即使被泥土一直埋着,但这种异香仍然是如此浓烈。
当再次看到这件在他成年那一天亲自再埋下的木匣,赵牧眼神充满了无比复杂与解脱。
母亲的不菲手术费用,能否可以筹集到,就靠它了。
如果他没有料错,这口木匣子的材质,正是上等的紫颤木打造而成,数百年的紫颤木,应该能够卖到一个好价钱。
或许这笔钱,对于生长在偏辟山村的家庭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可多得昂望的巨额财富。
“妈,无论如何,就算还有几年命,我也要医好你,更何况,这诅咒一直都是祖上传说,我得要拼一把。”赵牧自言自语一把,便迅速拿出手机,对着匣子来了一顿特照。
正当他把坑重新填上,决定连夜返回汉市,尽快把这口匣子安排出手的时候,蓦然他心头止不住涌上一股强烈的不甘与好奇。
既然横竖都要把匣子卖给别人,别人迟早也会破戒打开匣子,何不由自己亲手打开,并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这个念头一升起,赵牧就一发不可收拾,心一横,咬一牙,赵牧便伸出抖动的双手,撕开了匣子里的封条,徐徐掀开匣盖。
哪怕即将数年内命不久矣,也得要死个明白,赵牧心头砰砰直跳,时间就像是慢了几倍流逝速度一样,在赵牧紧张的注意下,匣子被缓缓打开,并露出了里面被埋藏了数百、上千年,甚至更悠久的神秘之物。
在赵牧极力把双目睁得最大的注意下,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本纸页发黄、近乎就霉烂的老书籍。
赵牧万万也没想到,祖上世世代代忌惮如斯的之物,竟然只是一本老书籍而已,甚至与他想像中诅咒顿生、邪气大冒什么的状况根本就没有出现。
然而当赵牧把目光落古旧的书籍身上时,眼神却不禁顿住了。
“这是什么?符咒?纸符?”
只见纸页发黄的老书竟然被一张发黄的符纸封捆着,赵牧原本伸出掀书的手,下意识停了下来。
难道这张符纸,就是祸害家族长久世世代代的诅咒?
不过既然匣子都已经被我打开了,如果就算有诅咒也生效,那我还怕个啥呢?
封印老旧书页的符纸,并没有让赵牧望而却步,他心一横,便用力猛地一拉,撕开了这张经过不知多久岁月时光腐蚀的脆弱不堪符纸。
但是在下一刻,恐怖的事情却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