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今天你也累坏了，回去吧，我这里你不用惦记。”老李见到事情说完了，也就开口送客了。

张申说了一声保重，节哀顺变之后，就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在他到了门口即将打开房屋的门时候，老李突然开口说道：“小申，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因果报应的说法吗？”

听到老李的话，张申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想了一会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因果报应，但是我相信一句话，那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头上三尺有神明。”

“好，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

张申不知道老李最后的在他临走的时候，问的那句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所证据，还是就单单的只是怀疑。

特别是最后一句，那句看似普通，可能也是一种大有深意的话：“路上小心点，小心安全。”

这句话，老李从来都没有对张申说过，不管是他多晚从他家里离开，都没有听到过。可是，今天老李却是开口说出来，这是真的要他安全点，还是别有深意呢？

张申想了一路，也没有想明白。

但是，现在他也不想继续想了，既然老何已经注定结局，那就没有必要再追究这些东西了。

至于李治最后那句不要让老李给他报仇，张申始终都没有告诉过老李，只是说了前半句，李治说对不起他。

老李当时听到这个道歉的时候，老李那个眼睛瞬间就红了。

回到家里，张申正常的看了一会书之后，就休息了。

……

一周后，张申见到了老何，在看守所里面。因为判决已经下来了，老何被判了十五年，不算特别多，但是对他这个年纪来说，已经可以说是非常严重了，现在老何已经五十多岁了，等到他刑满释放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了最好的机会，那个时候出来真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头了。

无权无势，无儿无女，何等的孤独，也只能是自己独享了。

“张申，好手段啊，我当时真的小瞧你了。其实，我这段时间也想了一下，还是我太执着了。如果没有你和赵宇之间的争端，他也不会那么的生气，就更不会和小富碰到一起就那么大的戾气，以致于失手打死小富。

所以啊，当时我是真心想要给你辉煌，可是最后我还是把袁泉拉进来了，其实也是我自己心胸的问题。”老何抽着张申给的香烟，吸了几口之后，缓缓地开口说道。

没错，当初老何之所以拉着张申一起，一是不想食言，第二个就是心中有着一口怨气。那天赵宇的怒气完全就是在张申这里吃瘪，正是无所发泄呢，小富正好就是恰逢其会的赶上了，成为赵宇的发泄口。

这件事情老何心里都知道，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而已。

此时，既然大局已定，老何也就释然了，就算是不想释然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