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着面前刚好够朴彩英躺下的沙发,又想到了堆满杂物的客房,便轻轻抱起,感受到她轻到吓人的体重,慢慢的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今晚就委屈一下你,睡在我的卧室吧!不过我平常还是很爱卫生的。”
直到进了自己的卧室,看见在床旁散落一地的高达零件,楚暮恒不由得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心里默念道;好吧!这败家玩意除外。
轻轻的把女孩放在床上,随后将满地的零件收进电脑桌上的柜子里,将椅子拉到床边坐着,看着她冷艳的脸颊,楚暮恒忍不住慢慢伸出头。
暖黄的灯光旖旎着房间里的氛围,平常楚暮恒清晰的视线在这一刻也模糊了,但在即将碰到朴彩英的前一刻,他顿住了,眼神慢慢聚焦着,女孩的脸颊清晰的印在了楚暮恒的眼眸里,长长的舒了口气,再一次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开,起身走出卧室,轻轻把房门带上。
走向厕所洗了把冷水脸脸,楚暮恒慢慢念到:“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写的好是好!但现在跟我有啥关系?”
随口乱说着什么,楚暮恒走到阳台上掏出烟点上,一口吐出,在阳台的玫瑰上轻轻散开,挡住了月亮,任月光透过,朦胧的感觉激发出了楚暮恒的灵感。
熄灭烟快步走到书房,一把拂去桌上的笔记本,从抽屉抽出一张五线谱,在最上方写上‘心上的玫瑰’。顺手抄起靠在桌旁的小提琴,一边试着音,一边谱着曲,原本干净的五线谱瞬间堆满了潦草的音符。
直到桌上的曲谱堆成了一小叠,拖着疲惫的身子给老师发去一条信息后,楚暮恒才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工作到凌晨的楚暮恒缓缓起身,看了看时间,不由得感叹道:“才六点,只睡了四个小时啊!”说着揉了揉眼睛,摇着头,抄起桌上的谱子,走出书房。
不一会,做好早餐的楚暮恒看着还睡着的朴彩英,默默的将早餐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留下一张纸条后便出门开车离开。
感慨着纽约交通的繁忙,直到一个小时后,楚暮恒才将车停在路边。熟知老师习性的他直接绕到房子的后院,便看见了一人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的老头。
“老师,早上好啊!”
“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将我约翰·库里奇·亚当斯这个老头子当作老师吧!”
楚暮恒夹紧谱子,摸着后脑勺讪讪笑道:“有吗?你一直都是我最爱的老师啊!”
“进来吧,臭小子,这一早上就等着你!”亚当斯端起咖啡起身,转身向屋里走去,向后摆了摆手。见状的楚暮恒也赶紧跟了上去。
“对了,昨天富兰克林带她新婚妻子来找我了!”
楚暮恒没在意,只是看了又看手中捏着的乐谱。
“他说蕾拉好像喜欢你,准备找你表白!”
“什么玩意?”
楚暮恒一顿,想起了那个整天混迹在健身房里的肌肉女人,哆嗦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