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心情潮起潮落的朴彩英
回国仅仅呆上两周后,楚暮恒便和富兰克林去了巴塞罗那。
一是为了参加BP的演唱会,二是受邀与卡萨尔斯管弦乐团合作,举办一场纪念大提琴的帕格尼尼--卡萨尔斯的音乐会。
而结束了美洲巡演的朴彩英原本是准备同金智秀几人一起回国休息的,但知道楚暮恒提前去巴塞罗那后,便在他和富兰克林抵达的第二天也到了巴塞罗那。
机场,楚暮恒正背靠着检票口的栏杆和富兰克林聊天,浑然不知要接的人已经出现在了通道里。
朴彩英看着楚暮恒的背影,嘴角微微翘起,放下行李箱后,便用两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把旁边正在和他说话的富兰克林都吓了一跳,差点就用手朝朴彩英打去。
“猜猜我是谁?”
“富兰克林,怎么称呼一个出现在世界杯淘汰赛的半岛人?”然而楚暮恒并没有搭理朴彩英,而是莫名巧妙问到旁边看戏的富兰克林。
不过富兰克林也愣在了原地,他虽然知道这句俚语,但原本放在最后的英国人被楚暮恒换成半岛人后,他也有些答不上来,只得低声疑惑答道:“乡巴佬?”
“差不多!”
“呀,你才是乡巴佬。”朴彩英松开手,掐住楚暮恒的脸,“这里又不是卡塔尔,你是看球看多了吗?”
“好了,不就是开个玩笑嘛。”楚暮恒转身抱住朴彩英,一旁的富兰克林也很识趣的帮朴彩英把行李箱拖了出来,三个人便离开了机场。
开往市区的车上,楚暮恒陪着朴彩英坐在后面,好奇的问向她,“你觉得后天半岛队能赢巴西队吗?”
“不知道,但半岛队不是有孙兴愍吗?”
“你还知道他?”
“人家在半岛是国名运动员好嘛,还和智秀欧尼传过绯闻。”朴彩英无语的看向楚暮恒,心里觉着楚暮恒现在肯定是把她当作了傻子,竟然能向一个半岛人问出你竟然知道孙兴愍这种问题。
楚暮恒讪讪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朴彩英,“去接你的时候买的。”
机场离市区并不远,不到半个钟头,几人便到了酒店,富兰克林帮楚暮恒一起搬完朴彩英的行李后,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只是临走前嘱咐楚暮恒不要忘记了晚上的录音。
“录什么音?”朴彩英茫然的看向楚暮恒,她不理解楚暮恒的第二张专辑才出没多久,怎么就又要去录音了。
“我没和你说吗?我有一张中文专辑的规划。”
朴彩英闻言挑了挑眉,靠在刚刚坐下的楚暮恒身上,咬下一块巧克力后,就将剩下的都递到他的嘴边,看着他一口咬下,“不是取消了吗?”
“临时又开始准备了!”
“让我看一看。”朴彩英双眸微微张大,用手拭去楚暮恒嘴角的巧克力碎屑,然后迈着小碎步,替楚暮恒拿来了就放在一旁小茶几上的电脑。
楚暮恒无奈一笑,挽住朴彩英的肩往身上一拉,“你怎么比我还着急,你都听不懂中文歌。”
“要你管,我喜欢。”朴彩英呲牙咧嘴的看向楚暮恒,直接打开了电脑,找到楚暮恒常用的编曲软件直接点了进去,结果发现空空如也,“怎么没有?”
“这次我都没写歌,这个软件里面怎么会有。”
看着朴彩英疑惑的模样,楚暮恒不禁一笑,松开她的肩膀,在电脑上打开一个文件夹,点下唯一的文件,画面瞬间进入到了另一个编曲软件里。
“就只有这一首吗?”
“嗯!暂时就这一首。”
朴彩英听着声音近乎于无的前奏,好奇的看向楚暮恒,然后悄悄往后后面划拉了一下,“还挺好听的,我还能听懂一些。”
“我不相信你能听懂这首歌的歌词!”
“呀,我能听懂!”朴彩英愤愤的看着楚暮恒,特意找了一张纸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让楚暮恒不敢相信地瞪着她。
只见纸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四不像的汉字,虽然楚暮恒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几个融合了外国血统后,长得有些磕碜的汉字。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朴彩英不仅写出来,还特地念了出来,脸上透露着让楚暮恒夸她的自得之情,“我没读错吧,中文老师都说我学得很好。”
随着朴彩英的脸越凑越近,楚暮恒很是干脆的亲向她的脸颊,“是我见识浅薄,这么久居然没看出来你是个天才。”
听着楚暮恒说出的中文,朴彩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只听清了最后的天才两个字,但脸上也笑出了花来,再配上颧骨附近的几颗小痣,更是好看。
时间一晃而过,楚暮恒就这样和朴彩英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中午,直至两人都有些饿得不行后,才携手往酒店的餐厅而去。
“对了,我和陈文江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朴彩英乖巧的点头,头发扎成的两颗丸子一晃一晃的,让楚暮恒情不自禁的用手捏住,悄悄的扯了扯。但此时还在国内的刘丰显然就没有楚暮恒这么惬意了。
他没想到他不仅忙着乐团工作,还要替楚暮恒私人工作。
“他妈的,害我爬了这么久的楼梯!”
看着面前的古玩店,刘丰喘着粗气,朝身后的亚当斯和王研娅招了招手,“就是这家了,让我一阵好找。”
店里很是清闲,一个客人也看不见,只有老板一个人躺在柜子后面的躺椅上,手头舞着一把做工精致,竹兰并生的荣昌折扇,嘴上唱着山城民歌《太阳出来喜洋洋》,懒散模样让人看起来好不自在。
“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无奈的吐槽一句后,刘丰用手敲了敲老板面前的玻璃柜子,亚当斯和王研娅则是好奇的在周围的柜子面前打量,偶尔挥一挥手,便能带起里边的灰尘,呛得人鼻子发扬直打喷嚏。
“自己看看吧!确定要买再来叫我。”
“我昨天和你打过电话,是来看玉簪子的。”看着老板的眼皮一抬,又闭上后,刘丰忍住心头的火,再次敲响玻璃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