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冲到近前,他挥舞着手中长剑,眼中如欲喷火,嘶哑的吼道:“人呢?人呢!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凭空不见了!谁能给我个解释!”
他随即看着另一人:“大哥,你见过的世面多,你告诉我,这究竟是这么回事!”
那位大哥沉吟半晌,道:“或许……他们身上有某种宝贝,遮蔽了我们的视线,又或者是启动了某种阵法……”
说到这里,他感觉有点难以自圆其说,要真是阵法的话,那为何一丝灵力波动都没有?
那人见他如此,不禁有些失望:“难道,连大哥都不明白?”
“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们不明白的事情,还多着呢!”
那位大哥深深叹了口气,道:“等那老家伙来了再说吧,看看他是否知道原因。”
那人脸色一黑,缓缓扫视四周,眼中杀机毕露。
众手下心中一颤,连忙低下头去,哪里还敢和他对视。
……
外面的人如何,道缘和雷落不知道,因为此时,他们正在空间的神庙里,看着满脸怒火的幽幽。
看着二人的模样,他下意识的摸摸鼻子,无辜的耸耸肩,抱起一直在里面养伤的金儿,缓步走了出去。
几乎在他走出门口的那一刻,身后就传来了雷落惨叫的声音。
“你这家伙长能耐了是不?竟敢把我骗进来,自己却留在外面?”
“不是,你听我说……哎呦,疼!”
“说什么说!你分明就是没把我当你老婆!俗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倒是给我说说,这能算同心?”
“好好好,我说……”
“你说什么说,给我闭嘴!听我说!”
“……是你让我说的啊……”
“别废话!你说,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那当然是……”
“你给我闭嘴!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你自己想一想,当初你是怎么说的,现在又是怎么做的!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我……”
“如果你嫌我是个累赘,那当初为何答应爹爹和我成亲?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做很男人?很英雄?告诉你,我很生气!”
“……”
雷落感觉自己快要冤死了,他忽然有种掉头出去的冲动,哪怕和外面的家伙再打上一场,也好过在这里有口难言,有火没处撒。
道缘没理会二人,他知道,幽幽看似无理取闹,实际上是担心雷落出事,她之所以这样,其实是想把自己的担心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看着四周的景色,他微微有些出神。
算算日子,虎烈的婚期应该也就在半月之内,如果中途没有这些变故,他们三个的时间本来还有富裕,但如今……
虽说神戒里的时间和外面有些差异,但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待下去,如果去得晚了,那还不如不来。
神庙里的吵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换成了幽幽低低的啜泣和雷落小声赔不是的声音。
道缘笑了笑,继续往前走去。
金儿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乖巧的躺在怀中,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的眨一下,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看来,要尽快恢复伤势出去,才能赶得及虎烈的大喜日子……”道缘轻轻的摸着金儿的脑袋,一脸微笑。
……
神戒里同样有日夜轮转。
白天时,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而到了晚上,月明星稀,大地一片茫茫之色,远处的景色若隐若现,静谧非常。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
按外面的时间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