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芬转身一巴掌朝陈小英甩过来。
陈小英也不是善男信女。
她双手挡住叶长芬,用力拽住过来。
叶长芬重心不稳,身子斜着倒在地上之前,她用手撑了一下,手腕传来剧痛。
叶长芬赶快抽回手,把袖子放下来,掩藏好另外一只手。
韩娇娇看见了,刚才袖子下面隐约有白色的布。
叶长芬穿的貂皮大衣,里面是香芋色的羊绒毛衣,那团白色总不可能是内衣吧?
她是很讲面子的人,不可能让自己的内衣露出来。
韩娇娇笑道:“陈小英,你说的证据是什么?拿不出来的话,叶女士不会放过你的。”
“哼,没有人证也没有监控,你随口污蔑我,当心你的皮!”
叶长芬恶狠狠地瞪着陈小英。
陈小英不仅没有害怕,嘴角反而露出一丝冷笑。
她也不是善男信女,在她眼里叶长芬只是落水狗,落到这群人手里,怎么可能翻身。
她才不会傻得跟叶长芬的绑在一起送葬。
陈小英哭哭啼啼地从衣服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鼓囊囊的。
叶长芬见状,冷笑:“他们给了你这么多的钱让你冤枉我,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但是没关系,我的证据不是里面的钱。”
陈小英又拿了两张信封出来。
叶长芬冷笑:“拿这些干什么?有病!”
“我三舅妈在村子的邮局工作,我以前还帮忙做过活儿,邮局里面的信纸信封都是有批次和规格的,这三个信封都刷了腊,材质和批号也是一批,不信你们看!”
她赶忙交给孙文。
批号是用钢印打上去的,很小很浅,不仔细看瞧不见。
信封摸起来,厚薄和材质的确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两个有邮戳,有一封没有。
孙文挑眉:“这两封是叶长芬的?”
“可笑,她一个乡下姑娘,以前又是沈君山的姘头,我凭什么给她邮寄东西啊!”
“谁是君山的姘头?”
韩娇娇正在削苹果,听到这就不乐意了。
她随手飞出手里的东西,叶长芬吓了一跳。
水果刀射到她耳边的墙壁上,噔地一下反弹到她手边。
叶长芬吓得脸色苍白:“韩娇娇,你想谋杀吗!”
“你再给我废话,我朝你胸口射飞镖!反正你的貂皮够厚,应该死不了。”
“你!”
叶长芬委屈地瘫软在地上又开始大哭。
满屋子也没人理她。
顾晨嫌她吵,冷冰冰地说道:“你要对有信还有一点点情分,就别在这哭丧,他还没死呢。”
“你、你怎么这么偏心!他们诬赖我你不管,我哭两声你就说我,你太没良心了!”
叶长芬越想越气,这些年谨小慎微,做小伏低地生活,到现在还要被当众羞辱,凭什么!
叶长芬恶狠狠地指着他们几个。
“你们给我记住了!等有信醒来,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特别是你!”
叶长芬指着陈小英的脸:“小贱人,你敢诬赖我,你给我等着!”
陈小英冷笑:“你是不是觉得只给过我一次钱,其余两个信封是我从你家里拿来污蔑你的?”
“叶长芬,你是只给了我一次钱,可是你家人给了我很多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