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大山是你的侄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韩大丫还在试图打感情牌,道德绑架徐建国。
可是她忘记了,包大山只是远房亲戚,而且很讨人嫌。
徐林可是他的亲儿子。
哪有老子用儿子的前途冒险,帮一个烂货的。
徐建国气汹汹地怒骂:“他活该!白眼狼,连自己家人的东西都偷,简直是个畜生!你赶快给我滚,麻溜的!否则我就报警让警察来查我们家的金耳环!”
胡洁和徐建国举着东西打下来。
他们没打包小云,是碍于她是晚辈。
但凡包小云结婚了,连她一起照打不误。
韩大丫和包小云被赶出来,胡洁冲进房间里,把她们的衣服鞋子全包进了床单被套里面。
“我早就看这些东西不顺眼了,两个女的脏成这样,被套三个月都不换,味儿熏死人!我真不懂,女儿家家的没嫁人就搞得这么脏,以后嫁人了怎么办!”
胡洁搂好了东西,全部甩出门。
徐林拖着她们的箱子和袋子,也跟在妈妈后面跑过来,把东西丢出门。
“你们的东西拿走,别说我们家占你的便宜!”
“小兔崽子你真狠啊!天寒地冻的,你们是想逼死我们!街坊邻居快来看看,他们家有多歹毒!认识有钱有权的,就巴巴上门缠着别人,遇到我们这些穷亲戚,就翻脸不认人,大冬天把我们赶出去,是要我们孤儿寡母的命,他们比蛇蝎还歹毒呀!”
韩大丫捶胸顿足地哈哈大哭,把胡洁气得不轻。
她是很注重名声的人,脸皮比较薄,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路人围着他们指指点点,都投来怪异的眼神。
她又吵不过韩大丫,嗓门也没别人大,很快被气哭了。
徐林捡起石子扔向韩大丫。
“你比韩放说的还要坏!你这种人,死了才好呢!”
“大家看看,这小孩子都这么恶毒,都是大人教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被人陷害,亲戚又恶毒,我、我不活了呀!”
韩大丫嚎嚎大哭,包小云也跟着小声抽泣。
哭得委屈极了。
“你们城里人了不,我们乡下人高攀不起,我们走还不行吗,犯得着做得这么狠,脸都不要了!”
“小云你别说了,都怪我们穷,别人才瞧不上咱们!是妈害了你!”
胡洁气得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差点晕过去。
好在几个邻居和院子里的人都不是落井下石看好戏的小人。
他们倒是仗义。
有个婆婆指着韩大丫的脸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婆娘,说这种话良心不会疼吗?小洁对你们多好呀,给自己儿子存的布票被你们拿去做衣服都不说啥,夫妻两个的工资养你们一家三口,你还诬赖人家,太不是东西了!”
“就是,每次做饭的时候,但凡家里有点肉,哪一次不是你们先动筷子吃了?你们还嫌弃别人不好。要多好才好呀?把你们当祖宗一样供起来算不算好?”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两人在别人家里白吃白喝半年多,一分钱没出,还把别人家闹得差点离婚,儿子监守自盗,还在外面偷火灾重建的物资,你们说说他们怎么有脸闹!”
韩大丫想为包大山争辩几句。
那些邻居把她们包围了,你一句我一句地细数他们的事情。
很快,连路人都听不下去了。围着她们母女两不停地说。
韩大丫在村子里都没吃过这种亏,到城里来了,反而吃了大亏。
她慌忙从地上起来,抱上自己的东西和包小云一起逃跑了。
包小云说道:“妈,我们现在怎么办?没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