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霍启曜默默地打了一个哈欠。
魏子君意识到霍启曜肯定困了,无奈地笑了笑,“旁边有张空床,你要是不介意就躺下睡会儿。”
霍启曜无奈舒了一口气,不是很想躺在床上,让魏子君坐在那里,这样他可过意不去,“你也忙了一天吧,不如你睡床,我坐着就行了。”
魏子君无奈地耸耸肩,“别看我这样,我早就已经习惯熬夜了,现在对我来说还算早的,你肯定不行,你先睡就行了。”魏子君说完也不再理会霍启曜,还是坐着趴在方琪良的病床上,等着方琪良苏醒的那一刻。
霍启曜微微皱起眉头,“那好吧,我先躺一会儿,半夜睡起来我就替你。”霍启曜略显无奈地上了旁边的空床,躺下来就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魏子君轻轻牵住方琪良的手,舒了一口气,露出了放松的笑容,“你可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
——————————
严正晖被魏子君挂掉电话后,心里感觉到一阵烦闷,他紧紧皱起眉头,泄气地瘫坐在沙发上。
他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过的事情,慢慢地抓住了一条线索。
昨天晚上被魏子君拒之门外,严正晖就赌气地找那些人喝了一场酒,喝得醉醺醺的,把心里那些不痛快都说给了那些人听。那些人的头子当然也在场。
“你说,我都拿那些陈年往事来压她了,为什么她还是会去喜欢那个怂包?”严正晖喝了很多白酒,在喝醉的情况下说了很多魏子君的事情。
“老严,不是我说你,你不能总拿着过去的事要挟人家跟你在一块啊,这样压根不顶事!”对面的人叫于泣,在暗处干了很多坏事。
于泣跟严正晖是多年的酒肉朋友了。当年也是他底下的人长了熊心豹子胆去要挟严正晖,才让严正晖遇到了魏子君。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严正晖喝得已经面红耳赤,紧紧皱起眉头,跟于泣碰了个杯,接着仰头大口喝酒。
“你啊,得抓住人家小姑娘的心,她才会愿意跟你走呢。你要整天惹她生气,谁愿意跟你啊?”于泣紧接着也喝了几口酒。
“我不可能跟她喜欢的人做朋友!他是我情敌,情敌,知道吗?”严正晖用手指点着桌子,动作和语气都比平时夸大了很多。
“要不然,我找人教训那个小人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于泣朝着严正晖笑了笑,给了他一个明示。
严正晖的酒量比不上于泣,于泣的理智还在,严正晖的脑子在那个时候已经混乱了。
“对,给我狠狠地教训他。”严正晖那个时候说的话已经不经脑子了,或者说那个时候已经混乱了,已经不清楚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要好好做到了。来,我们干杯。”于泣举起酒杯,和严正晖再一次碰了杯,大口喝酒……
两个人的酒场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严正晖之后回到家,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两点,完全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严正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忘了昨天酒场里谈话的内容,准备去魏子君工作的地方,让广告公司的人多捧魏子君。他并没有去找魏子君,因为他还在担心魏子君还在生他的气。
但是晚上,严正晖又忍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去了魏子君的家门口,准备去见见她,让她不要再生自己的气。他一遍又一遍地敲魏子君的房门,可是根本没有人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