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大人不接受白毛的一番美意,还以为是我送的,这怪别扭的,而且她对我温柔了很多,搞得我相当不自在。
一下课,我立马跑去找白毛了,这事儿得告诉他,不然到时候闹大了就惨了。
我就去七班了,那个作死的粗腿女,正好出来拉翔,跟我对了眼儿,不屑冷笑:“你等死吧,我男朋友回来宰了你。”
“滚!”我冷喝,她吓得一缩,低声咒骂着滚开了。我就叫白毛,那货淡定得很,在看小人书,我叫他出来,他还有些喜色:“送了吗?”
我打了个饱嗝:“我吃了。”他黑了脸,与生俱来的王霸之气要发飙了。我忙搭他肩膀,无可奈何:“我跟你说,郡主以为是我送的,如果你还暗恋下去的话,她没准就爱上我了。”
白毛脸色变化不定,我戳他咪咪:“表白吧,埋在心里多痛苦。”他泛起些微妙的红润,将头扭开:“我一般都是很低调的......”
“我呸,你就是不敢,怕被拒绝。”我骂他,他脸色又变,抓着走廊护栏沉思良久,还是摇头:“这种感觉挺好的,暗恋一个人,默默地对她好,其实只要她幸福就好......”
我差点笑出声,这傻逼,那么霸气的一个流氓,怎么这么柔情呢?我挑眉,白眼翻个不停:“花样备胎大赛,你肯定拿第一。”
他愣了一下,不是很明白,我插着手:“算了,老衲也是名花有主的淫了,会手下留情的,郡主就留给你了。”
他不吭声,似乎有些生气,估计不喜欢我这种说话口气。我耸耸肩,溜达回去了。
那郡主在走廊看风景,楼下一颗长了几十年的大树,正生得茂盛。我就过去咳了咳:“看你两眼泛光,印堂发红,思春了吧。”
她顿时咬牙:“你能不能别那么嘴贱!”我撇嘴一笑:“高中生了,谈个恋爱而已,很正常的,你别死脑筋了,有人追你,你就考虑一下。”
她嘴角翘了翘:“我又不喜欢土豪哥。”
“我没说他,是另外一个,送番薯给你......”欸,不妙,这岂不是在说我自个?我赶忙打住,但郡主脸已经红了,很别扭地看了几眼:“你别胡思乱想了,很让人难堪的。”
这什么表情什么语气?一副怀春样,偏偏学着老古板说话。我赶紧挥手:“你......算了,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你别胡思乱想就行了,拜拜。”
我走进教室,她怔了怔,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也进来了:“我可是要考广州大学的,才没有精力想多余的东西。”
是是......
日子就安稳了,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郡主老是监视我,甚至在我睡觉的时候,用笔戳我,搞得我火大,还有那一撮白毛,痴心不改,每天都要我送番薯,郡主就每天羞羞脸,每天不接受,每天让我吃。
我觉着我肠胃不太好了,老想放屁,于是让白毛送酸辣粉了。
这当然也有爽快的事儿,那就是周末跟凌思怡么么哒。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了,一到周末,我就寻思着带她去哪里玩儿,还有,如何折腾她......
现在我又在宾馆折腾她了,已经是很深夜了,这丫头不肯睡觉,非要我抱着她在窗口看星星,亏得咱们这儿还没有发达起来,能瞅见那么两三颗星星。
当然,我是绑着她的,就绑着她手脚而已,看她气鼓鼓的小嘴和羞红的脸颊,我就心满意足,她趴在我怀中胡乱咬我,跟只小狗似的:“变态死了啦,每次都要绑,人家都动不了。”
我嘎嘎笑了一声,然后缩了缩狗头:“你咬到我奶头了。”
她啊了一声,又羞又恼,想打我,但又被绑着,只能气恼地撞我:“臭流氓!”我抱紧她,亲吻她秀发:“好像不是我主动绑你的,而且,我不是说将绳子丢掉吗?为什么每次来宾馆,你挎包里都放着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