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的一切，姚启舸经过多方面的查找，还是把真相找了出来。

他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会那么疯狂，那些回忆没有人能够忘记。

“你的仇恨我没有办法让你忘记，可你选择的方式，有些疯狂。”

“我只相信我自己。”

在喝药的夏凌意看着廖青，他能感觉到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感情。

世界上，有绝对的善与恶吗？夏凌意不知道，或许该让真相大白了。

一口将药灌下去，夏凌意将手上的电脑打开，手上开始操作起来。

“活下来就是最好的反抗，你们现在的罪行根本做不到。”姚启舸还是很欣赏廖青的，提议道：“除非，您能将功补过。”

这场病毒，是眼下的一大难题，造成的悲剧高到吓人，是最好的选择。

廖青沉思着，似乎是在考虑一样。

比想象中还要多还要糟糕一点，不过她可不打算白白帮忙。

姚启舸看着突然想起来的手机上面的消息，站起来厉声道：“他们居然敢这么做！”

连手里的杯子都因为没有放稳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姚启舸看着奚欢：“抱歉，是我太激动了。”

“发生什么事？”

“菜老被他们注入了病毒，作为实验品。”说道这里，姚启舸不由怒火中烧，研究院里的他们真的是群疯子。

先不说菜老的身份和医术有多高，就凭他对整个华夏的贡献来说，都是元老级别的人，现在却……

让一直把那位温和的老人当做是亲人的姚启舸，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夏凌意僵硬地做出最后的反抗：“没有搞错吧？他们不可能糊涂到这种地步。”

“人性，真是可怕。”廖青没有像夏凌意对这个世界还有所期待，立刻就接受了。

“发病时间是一天一夜，能做出这种抉择，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们研究出解药了。

要是没有，就是自寻死路。”

果然不管是之前多雄伟的功绩，到了危机时刻，都会被毫不留情的抛弃。

研究出病毒，很简单。

“发表一个文章，病毒的压制与放纵，……”

奚欢口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晴天霹雳一般，重重地落在几人头上。

廖青脸上还停有震惊，看着奚欢平淡的脸，有些不寒而栗道：“你是故意提出这两项选择吗？”

奚欢偏了偏头，无辜地看着廖青：“这两个办法，我也不知道该选择什么，服从安排不是很正常吗？”

就让她看看，生命和特殊能力，他们会选择那一样。

这一片文章一在网上发出，点击率就上百万，下面的评论各式各样。

这条文章的数据的飙升数度飞快，要不是有夏凌意的维护恐怕早就崩溃了，看着其中的几条消息：“有几个官方私信想要和你聊一聊。”

奚欢不在意道：“不接受私聊，一律让他们做出答案就好。”

“它们不能共存吗？显然上面更偏向于第二项选择。”身为上位者，姚启舸明白那种考虑，只有有希望就是会有牺牲他们也不会放过。

病毒不就是由此而来。

看着夏凌意电脑上面的数据，奚欢轻声解释道：“两者如果共存，这个世界只会更加糟糕，秩序会混乱，那时候实力会代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