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腰,这儿没有她的睡衣,她里面就穿着自己的长袖t恤,领子有些大,所以一直拿来做打底,封骋的视线恰好攫住她‘胸’前的风光,他喉间轻滚,在唐意起身之际,左手伸过去一把……
唐意的惊愕声卡在喉咙口,她垂下脑袋,看着封骋握住的手,有些用力,有些疼。唐意脸咻地红了,她肩膀刚动了动,封骋就一把将她推‘床’上去了。
“这段日子,要么被火差点烧死,要么大米失踪,我们好久没过二人生活了。”
“你又胡言‘乱’语什么?”
封骋开始有所动作,“都凌晨了,你爸妈难道还会来查房?”
“不行,我得赶紧回房间去。”
封骋自然是不肯随便放人的,“听说过一句话吗?上‘床’容易下‘床’难,要想从我身下过,留下你的卖身钱。”
“那你说说,我的卖身钱是多少?”
封骋抬起唐意的一只手,让她五指张开,唐意不由笑道,“五百万?”
他摇了摇头。
“五十万?”
封骋上前封住她的‘唇’,话语模糊地从她齿间往外透,“我说让你用这只手,上上下下给我伺候好了。”
唐意推不开他,到底也存着侥幸的心理。这儿不是亿居,有些东西不会准备的那么妥帖,比如说,这会急需要的套子。
封骋是完全没想到这一层,“我们岁数也不小了,要个孩子吧?”
“说什么呢?”唐意趴在‘床’头柜跟前,四下翻找。
“别白费力气了,不会有的。”
“哇哇哇哇——”
唐意和封骋同时抬头,大米的哭声永远是最具有穿透‘性’的,高亢、洪亮、几乎没一样东西能阻隔住。那哭声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别说是屋子里的人了,估计连马路上经过的人都能听见。
唐意一顿,“完了,我爸妈肯定会醒的,快起开。”
“你开什么玩笑!”封骋面‘色’微变,“非要在这瞎找,不然的话已经完事了。”
“你听大米哭得,我爸妈百分百起‘床’看,我又睡在姐姐的隔壁,疯掉了,快起来啊。”
封骋按着她的肩膀,“给我十秒钟!”
“疯子!”
他自然是不肯撒手的,要知道被吊在最后有多难受,估计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了。唐意揪着身下的被单,她不觉得享受,反而成了煎熬,就怕有人忽然推‘门’进来。
她嘴里开始倒数,“十、九、八、七……”
说到一时,听到封骋咒骂声,“你想让我以后都不行了吗?”
“你不说十秒钟吗?”唐意咬着被子,“你快点啊,快,快!”
封骋手臂撑在她身侧,全身的力量都积蓄起来,好不容易轻松了,要去抱抱她,却被唐意一把推开,狼狈地坐在了‘床’中央。
她捞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封骋看到她穿好t恤,踩着拖鞋就要走。
“等等。”他抬起手,朝她指了下。
“嘘!”唐意竖起手指,“别说话!”
她小心翼翼将‘门’打开,然后快步出去。
一路上,唐意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走到唐睿的房间‘门’口,果然听到爸爸妈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怎么哭成这样啊?是饿了吗?”
“就是饿了,爸,妈,你们起来做什么,快去睡吧。”
“大外孙哭的吓人呦,能不心疼吗?”
唐意理了理头发,拉了拉衣服,抬起脚步往里走,“姐,大米怎么哭成这样?”
“没事,你看,一喝上‘奶’就不哭了。”
唐意在旁站了会,唐妈妈不经意提一句,“糖糖,你睡在隔壁吗?”
她魂都快飞没了,“当然啦,我不睡在那我能去哪啊?妈,你瞎想什么呢?”
“谁瞎想呢?”唐妈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比我们晚睡,我也不知道唐睿给你安排了哪间。”
原来是这样。唐意‘摸’了‘摸’脑袋,“就睡在隔壁啦。”
这时,封骋也过来了,站在‘门’口,并未朝里看,“小家伙真能闹腾的。”
唐睿笑了笑,“都去休息吧,别站在这了,他待会吃完就又能睡了。”
唐妈妈拉了拉唐爸爸的胳膊,“走吧。”
唐意径自转身,准备要走。唐妈妈惊呼声,“糖糖,你这衣服怎么穿的?”
“什么?”她再度回头,‘摸’了‘摸’身上。
“前后穿反了都不知道,背上怎么了,红红的一块。”
封骋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不由失笑,他刚才就想提醒唐意前后穿错了,恰好‘裸’‘露’出来的肌肤那儿有一块可疑的痕迹,可她当时走得太急,还让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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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债,有借必有还。
前一晚,他们极尽缠绵,*散尽,他坐在凌‘乱’的‘床’边以一副睥睨的姿态望向她,“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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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浅笑出声,渐渐的,笑到难以自抑,随之砸在她脸上的竟是一本结婚证。
而明成佑配偶一栏上的名字几乎令她崩溃。
那个名字使得她前半生错了位,竟还要颠覆她的下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