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见洛尘来了,“咻”一下瘫软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看着他,见他被自己砸得进医院,心里又有点小痛快,感觉自己跪了一个小时,也不算太亏。
她说:“七少爷,你要起诉我家暴,赶紧起诉,我还不受你们洛家这口气。”
洛尘不急不燥把沙发旁边的胡桃色单人实木大椅子拉到苏黎跟前,若无其事坐了下去,双腿撑的有些开,双手搭在腿上,十分霸气。
他盯了苏黎片刻,突然腾出右手,捏住苏黎的下巴,不冷不热道:“梁家二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洛家好面子,我不敢起诉你?”
苏黎的小心思,洛尘一眼看穿,不得不承认今天晚上的梁家二小姐挺有意思,和往常大不同,难道是她姐姐梁暖暖教她的新招?
不过就算这个女人花样再多再好,他洛尘也不会正眼瞧她,一定会让她尝到招惹他的代价。
苏黎眼帘下垂,冷冷清清的说:“那你趁早,正好把这门婚约也解除。”
“梁友友,你没学表演系太可惜,想解除婚约?不妨告诉你,门都没有;想过清静的日子,等到我把你娶进门,咱们来谈离婚的事情。”
洛尘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梁友友想和他撇清关系,那也等着当弃妇,而且他一定好人做到底,让梁友友清静一辈子,永远嫁不出去。
“洛尘,贱人我见过不少,还真没见过你这种,真是极品。”苏黎恨的牙痒,本来还琢磨着推掉这门婚事,回苏家去找自己的父母,看来事情有些难办。
“梁家二小姐,论贱,咱俩不分上下,难道你不记得自己犯贱的模样吗?”洛尘想起梁友友脱的精光躺在自己床上的情形,一阵反胃。
“随便你,你开心就好。”苏黎没和他争执,对于梁友友的死缠烂打,她有所听闻,不愿为这些事情争。
洛尘见她冷淡,痞痞靠在椅子上,双手玩味搭在椅背上,不疾不徐道:“梁友友,想我放过你,不是不可能,就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
苏黎对他的不重视,洛尘恶心,他生平最讨厌女人在他跟前耍手段,特别是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明明很想要,还把自己装的那么清高,演给谁看呢?还不如拿点实际本事来勾引他。
然而,在众多女人之中,洛尘最看不惯就是梁友友的技俩,反差太差,他非旦不感兴趣,还有一种捏死她,撕破她面具的冲动,待她摇着尾巴跪在自己跟前的时候,他再猛地的一脚把她踹开。
洛尘单纯想着把梁友友虐到发疯,心里就痛快,谁让这个女人缠着爷爷安排这门婚事,不报复他不舒坦。
洛尘今年30岁,从小到大,不论任何事情都是自己说了算,唯独和梁友友结婚不是如他所愿,可想而知他对梁友友厌恶的有多深。
他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温润如雅的,梁友友本事不小,硬是把他心里的小恶魔逼出来,非要小气巴拉和她较量,想整治她,让她哭着来求自己放过她。
但是,洛尘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不是梁友友,不仅不喜欢他,还很讨厌他。
“你想让我做什么?”苏黎十分怀疑看向洛尘,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肯定没有好事找她。
洛尘靠在椅子上,抬起右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魅笑:“把我伺候爽了,我兴许还会考虑考虑。”
洛尘刚才被苏黎拒绝,心态极度不平衡,不信她能一直装,他这会儿就等着苏黎放下伪装讨好自己,然后让她变成一个笑话。
苏黎见洛尘让她伺候,眉心微微皱起,对他满脸嫌弃,心想,这个男人是脑袋进水了吗?脑袋砸的不痛,还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