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树抬手抹着眼泪,摇摇头:“还好,就是有点怕。”
任凭谁在大半夜发现自己床上有针,这都是件恐怖的事情。
寒池深吸一口气,把夏千树搂的更紧,他的心脏一阵阵揪的疼,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心疼过谁,那些针刺在夏千树的身上,仿佛就像刺在寒池的心上。
夏千树的情绪稍微平静一些后,寒池轻抚她挂着泪痕的小脸,轻声细语的问:“千树,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千树吸了吸鼻子,解释:“这段时间,我们寝室里的气氛有点紧张,我不知道是谁在我床上放了针,扎的我没法睡觉,婷婷今天又是感染,在学校的医务室住着。”
寒池听着夏千树的解释,气的要命,一口气憋在心口,没法散出来。
他平静了片刻情绪,拉着夏千树就要去推开寝室的门。
夏千树吓了一跳,立马拉住寒池:“寒池,你这是要做什么?”
“去找你寝室的人问问清楚,到底是谁干的事?”
“寒池,明天再问吧!今天太晚,估计一闹腾,整栋寝室都要闹醒。”夏千树拉着寒池,没让他去开门。
夜很黑,夏千树的胆子有点小,总觉得有人在远处阴她。
寒池转过去,一本正经盯着夏千树,说:“千树,等到明天,所有的证据也许就被销毁了,必须现在去。”
而且,寒池就是想把这件事情闹大,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在乎夏千树,谁以后要是敢欺负夏千树,那就是跟他寒池做对,寒池决不轻饶。
夏千树见寒池说的有理,点头答应了,没再拉着寒池,而是走去了前面,把寝室的房门打开。
夏千树进屋之后,“啪啪啪”把屋里几个大灯全拍亮。
随后,踢了踢陆曼和周好床,把她俩喊醒。
陆曼揉着眼睛,很是无奈的抱怨:“千树,你大半夜不睡觉,你这是在干嘛?”
夏千树看了陆曼一眼,淡淡的吩咐:“陆曼,把那几个经常来我们寝室玩的女生叫过来,有事找她们。”
“千树,你别闹腾好不好?让我好好睡觉,有什么事情,白天再说。”陆曼说着就倒在床上,没打算叫人。
这时,寒池又踢了陆曼的床一脚,提醒:“这位同学,你是想让我强行帮你清醒?”
陆曼听着寝室有男人的声音,这才猛然睁开眼睛坐起来。
她正准备朝夏千树发飙,责备她怎么大半夜把男人带进寝室,却看到寒池站在她床尾。
顿时,陆曼傻眼了,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站在她床尾的人,既然是寒池。
陆曼深吸一口气,直勾勾盯着寒池问:“请问,你是寒池寒少爷吗?”
寒池冷不丁白了陆曼一眼:“把你那几个朋友叫过来。”
紧接着,陆曼“啊……”一声大叫,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冲进洗手间,咋咋呼呼的喊道:“寒少爷,你等我一下,我洗把脸,马上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