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不要说什么了望塔高多少米,了望塔使用石头堆得,和酒楼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建造工艺。
吴悔提前到了屏舒城,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活力。
不得不承认,这种立足此处数百年的大家族,对于当地人的剥削确实不重,基本上与北境的税收差不多。
并不是所有世家门阀对平民都很苛责,毕竟如果门阀做事过头,会引得大量劳动力外流,这就很尴尬。
所以,历史的真相,也并不是所有世家门阀都是坏的,不过是上位者为了自己暴行找借口而已。
就像是地主阶级,难道都是坏的?爷爷奶奶那一辈才是最清楚历史真相的。
但是由于他们得到了很多好处,所以对有些事也选择了默认的态度,毕竟拿了人家的手短,嘴更短。
索琛不爽这些世家门阀的主要原因是自私自利,种地不交税。
国家有难,你门阀不出力,本皇子亲自挂帅,你们六个家族才凑了不到3万人?这索琛能不生气?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由于特权主义在,为了彰显自己的特权主义,的确有一部分人胡作非为,仗势欺人。
这种事横贯古今,始终存在,放眼现在,不还是有人高喊自己爹姓李名刚吗。
吴悔将英昭收回屏风之中,以防不测,而他自己利用魔戒的隐身能力,秘密跟着索琛进了郓府。
郓舒的父亲,也就是郓家当代家主的胞弟,郓杰,亲自出门迎接索琛,将其迎入会客大厅。
进入大厅,厅内屏舒城的所有郓家高层都起身,面带笑容欢迎对方。
其中更有郓舒,此时已经褪去铅华,不再盛气凌人。
索琛坐在主客的位置,茶点都准备齐全,都是郓家内部特供。
索琛进入之后,所有下人都被屏退了出去,偌大的厅堂之中,只有十几名郓家高层,还有一个人隐身在门口看着热闹。
郓杰对索琛一个劲的吹捧,各种赞不绝口,而且还夸对方英勇无双,套近乎,说二人的亲戚关系该怎么轮。
索琛却也是笑脸相迎,任何马匹都来者不拒,即使是一张黑脸,看着也让人十分舒泰。
不过,这样的索琛让郓舒十分不安,她看着对方长大,对他十分了解,此人连索隆棠都敢硬顶,更何况自己的父亲。
事出反常必有妖,郓舒内心惴惴不安,却也只能在一旁陪笑。
寒暄过后,索琛突然看向郓舒问道,“郓姨在索郓城这么久,可曾做过什么有趣的事?”
郓舒以为对方在和自己套近乎,便说道,“宫里规矩多,身在深宫,哪有什么趣事可言。
只不过蹉跎了这些年,倒是看到几位皇子长大成人,建功立业,算得上是最大的趣事。”
能让郓舒主动奉承,是个人都得飘起来,毕竟郓舒可是连索隆棠都不鸟的主。
郓杰等人更是交口称赞几位皇子英武不凡,现场还达到了一个小热场,就差胡姬与美酒了。
不料索琛话锋一转,“杀我母妃的时候,郓姨可曾觉得有趣?”
如此锋利和尴尬的话题,本来已经热闹起来的现场瞬间陷入死寂,只有郓舒与郓杰二人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郓杰打圆场说道,“舒儿,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郓舒起身,身姿挺拔,双指指天,“我对天发誓,并没有杀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