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兴致勃勃的陆续进入宴会大厅!
另一头!
宴会大厅内部一间豪华客房。
秦武、赵轻舞二人坐在沙发,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出必要的探讨和保持行动一致性谈话。
这场沟通谈话是赵轻舞主动提出,为的是为秦武解释一些疑虑,乃至打消对方内心不必要的担忧。
“今晚的目的,大概就是这些。”赵轻舞侃侃而谈,把今晚目的冲秦武和盘脱出,“你有什么补充和不同意见吗?”
她话里的内容很简短,主要是告诉秦武,这次宴会,要把海蓝星除三大寡头外的投资大咖一网打尽。
她要让他们成为五月花号的垫脚石,要让废物再利用。
在赵家、安和矿业和柳氏商会三家眼里,这些闲散组织,就是他们用杂料育养的肥羊。
秦武手里一直端着水杯,脑袋微垂,目光盯着水杯里的清水,似呼在抗拒某种东西。
他听到这话,瞬间抬起头,放下水杯,口气略显阴阳怪气道:“你是通知我,还是再和我商量?”
赵轻舞计划好了一切,安排妥当所有,直到事情临头,她才与自己‘商量’。这是商量,还是胁迫?
他虽然知道生这种气,有些没来由,但他还是有些不满。
二人的合作,早已商量妥当,一切有关五月花号飞船的事项,都需要由秦武做主,可现在反了过来。
他能不气?
当然,重活一世的秦武,心性早非普通人相比。他心里并不是真生气,而是在以此为契机,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
他在无声的宣告,自己对五月花号的绝对主权,任何人都不能触碰。
哪怕她赵轻舞也不行!
赵轻舞心灵剔透,瞬间猜到自己这位同学担忧在哪里。
她没有第一时间去为自己辩解,去寻找理由,去解释自己这样做有一万个不得已的理由。
那样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在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在狡辩,会让双方关系恶化。
而且,她没有经过对方同意,擅自安排好了一切,的确有些越界,虽然有她不得不做的理由。
但错了就是错了,哪怕这次宴请本身就是为了秦武。
既然错了,那就要摆出一副知错悔改的样子。
所以,她绞着玉手,咬着唇瓣,诚恳的道歉:“对不起!”
秦武本来心底升起一种自己被人左右摆布的不舒服和抗拒,自己被别人牵着鼻子,安排好一切,可不就不舒服?
换作任何人都得不舒服。
他们虽然是合作伙伴,但关系没有亲近到我可以被你随意摆弄的程度。
他这次不生气,不发火,对方只会得寸进尺,让二人关系进一步恶化。
所以,他必须发声,必须表明自己的坚定立场和不可触犯的利益。
可听到赵轻舞这话,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过分了,有点小题大做。
他尴尬的抬手,制止赵轻舞继续的道歉,“别!别!别!我可受不起你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