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让他觉得害怕，反而睁大了眼睛，露出了兴奋和期待的表情：“呐！呐！呐！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蒋越和曲小水同时头疼的看着他，然后又同时做出了同一个选择，那就是将燕元夜当做空气。

“我说，这是有人在制作死亡面具。”燕元夜不满曲小水和蒋越的无视，继续嚷嚷着。

曲小水头疼的看着他。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是我长得太帅了？还是因为我一语道破天机了？”燕元夜非常满意自己成为焦点的感觉，他甚至挺起了单薄的胸膛。

“莫非凶手的目的就是要保留死者窒息死亡时，那一瞬间面部残留的表情？”蒋越似乎是听进去了燕元夜的说法，看着图片和资料道。

曲小水叹了口气：“我去办手续，申请将案发现场的物证转交过来。”

蒋越点点头，燕元夜也高兴的蹦跶过来：“你就是曲小水啊？”

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曲小水，似乎没有发现她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不屑的撇撇嘴：“听说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头儿了，看你细胳膊细腿的，行不行啊？！”

“长得也不是什么绝顶的大美人，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你是靠什么成为我们的队长的？”就像是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燕元夜继续挑剔着曲小水身上的缺点。

曲小水有一瞬间的无语，这是谁家糟心的熊孩子？！自己管不了所以扔到她这里来了？

突然想起简黎东说过，被送过来的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曲小水顿时就觉得眼前一黑，前途无“亮”。

燕元夜将员工卡塞进口袋，对曲小水立刻失去了兴趣，他围着蒋越绕了两圈，又用手指戳了戳蒋越紧实的手臂肌肉：“看来你是警察里偏爱锻炼的那一类人啦，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蒋越淡漠的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上很多，和曲小水差不多高的少年，原本板着的一张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略显狰狞的微笑：“想知道我是不是绣花枕头？那简单啊！”

说着他瞬间错开两步，在燕元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来到了燕元夜的身后，直接用手臂锁住了燕元夜的喉咙，让人死死的固定在身前。

无论是燕元夜的挣扎着小短腿使劲扑腾、还是挥舞着双手用力捶打，都没能让蒋越松开半分。

眼看着这个倒霉孩子的脸色渐渐变成了猪肝色，曲小水才咳了咳，示意蒋越将人放开。

这个燕元夜一看就是个愣头青，嘴那么欠绝对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这不是，家里面没人教训他，总有人会替他家里人代为教训。

蒋越将人松开，燕元夜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一下子瘫坐在地，他一边剧烈的咳嗽着，一边用愤恨夹杂着委屈和埋怨的小眼神儿偷偷瞄着蒋越。

然后又嘴贱的问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下马威和新官上任三把火？”

曲小水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这个少年，似乎对他知道下马威非常吃惊：“这不是下马威，只是对一直出言不逊之人给予一点点小小的教训罢了。”

没错，谁最贱，谁知道！

他们又不是他爹妈，被欺负了总要欺负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