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念说的话，均与她记忆中与小男孩发生之事极其相似，可她却不知为何，依旧心生怀疑，明明眼前这位兰雪国的君主与小男孩的容颜也颇为相似，可就是不懂为何自己心里感觉他不是那个孩子。

“姐姐，你在怀疑什么？”南念似乎看出了独孤清漪心里的疑虑，也不强迫她“姐姐不记得朕也没关系，朕记得便好。”

“真的想不到，小时候的独孤清漪是什么样子的。”慕容烟琴在一旁开了口，笑言道，还带着满脸的好奇。

“小时候的清漪姐姐很正义的，一心想要锄强扶弱，可那时的她太小，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朕便下定决心，要成为厉害的人，与姐姐一同守护天下。”南念说此话时，带着很浓厚的回忆味道，似乎是回想起了当年独孤清漪保护他时的模样。

“可我觉得，你不是那个孩子。”独孤清漪想得过于入迷，竟无意识的将心中的疑虑直接说了出来，既然已经说了，她想自己该将话说完“是我不认得了，还是你变了，我不敢肯定。”

“也许，是我变了吧。”南念淡淡言之，这一回，南念直接称自己为我，而不为朕了。

“是因为，得道的关系么？”慕容烟琴的脸上一直是笑意满满，似乎没有任何的敌意，可机灵的她，却在不经意间观察着南念眸里的神色。

她身上所拥有的机敏，就是在这不动声色的观察之中，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