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天阁第八层，顾舜暝看着面前的壁画发愣，许久才说道：“在下退出。”那声音竟带了一丝畏惧，带着颤音。

那面的是天意，他本知道的天意！

那是他无法改变的命运，但为了她，他也要与这天斗一下。

窥天阁第七层，云雾环绕，透过那云雾隐约可见一道身影，盘膝而坐，一条条细小的黑链蔓延在身，他正是与安行之试的韦君明。

他这么一坐便是三年，缠绕在他身的黑链越来越多，直到将整个身体覆盖，那些黑链才出现新的变化，小小黑链逐渐变大、收缩。又是三年，他终于睁开双眼，竖瞳泛着异样的光芒，全身的黑链在这一刻尽数断裂。

“窥、天、道三门你的选择是什么。”一道身影出现在他面前，那身影带着沧桑，带着沉重，更带着无形的压迫。

韦君明低头看了看手那断裂的黑链，又看向那身影，苦涩地开口道：“不选了，我退出。”

两人几乎是同时退出，出现在窥天阁外的传送点处，相视苦笑一番，便恢复了正常的神情，面向沸腾的人群。

这一刻，榜单的名次更变了！

与离宫秦说的不一样，顾舜暝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名，第八层第一名——玄道生：顾舜暝。然他名字下紧接着是韦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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