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无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况大花捏着她的下巴,将一坛冰凉的清水强灌入嘴里,溢进鼻子,打湿胸前被鲜血粘黏在身上的衣物。
“咳咳咳……”
沙子带来的窒息感,被大量清水冲刷。不等左盼缓过劲,祝巧巧突然伸手,将坛中未饮尽的水,一股脑全倒在她的身上,让她本就黏湿不保暖的衣物,变得更加透风轻薄。
“喝完了,来试试我昨个特意让人为你做的衣服。”
左盼闻声,撩开眼帘,轻瞥况大花手里捧着的素色衣袍,抖了抖嘴唇。除气息微微加重外,愣是脱力至发不出一丝声音。
“这衣服可是我找了不下十人,连夜赶工做出来的。你是不是很喜欢?”
远看平平无奇的素色衣袍,静看会发现它的每一处缝隙都夹着细小的木刺。
左盼试图伸手推拒,可她自逃跑未遂,被挑了手脚筋那天起,便只能如废人一般,趴在地上,任祝巧巧践踏折磨她身体,蹂躏摧残她的意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喜欢的。”
左巧丽双手环胸,退至门边,静静观赏况大花扒光左盼衣物的全过程。待对方彻底一丝不挂,才出声打断况大花手下动作。
“啧啧…瞧姐姐这伤口的血流的,穿上新衣裳还不染脏了。”话音未落,左巧丽冲况大花紧接说道:“去,你现就去拿点盐来。”
“那可是个止血的好东西。”
左盼意识虽有些混沌,但周遭发生的一切还是能清晰听到,感知到的。左巧丽的‘良苦用心’,她哪里会不明白。
只要她越痛苦,对方笑的就越开心。
“你看我作甚?信不信我现在就挖了你眼睛,拿它们喂狗!?”
经过几天来的折磨,左巧丽无需多说,左盼已垂眼闭上,不再看她。令其对左盼像狗一眼听话,倍感满意。
“姐姐真乖!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听话,讨我开心,哪还会像现在这般狼狈。”
左巧丽曲腿蹲下身子,细细打量左盼赤裸的身体,感叹:“姐姐身上这肉还真是松软白嫩!”
“不知以后便宜了哪只牲畜,让它得以填饱肚子?”
左盼:……
她遵纪守法二十九年,从没想到有天会受此凌辱折磨。
相比身上的疼痛,心理的创伤远比身体更能摧残消磨人的意志。她已数不清有多少次想要一死了之,数不清有多少次动了杀念。
“主子,盐!”
况大花说罢,顺左巧丽伸来的手,递上满满一布袋的盐。后依对方要求,退站一边静等吩咐。
左盼闻言,费力蜷缩身子,试图让腿腹较深的几道伤口避开盐的侵蚀。没想左巧丽更狠,直接抓盐贴敷在她的伤口处,使劲搓揉,令她痛到面部扭曲,身体抽搐痉挛。
“主子,她昏过去了。”
“我还没瞎,用不着你提醒。”左巧丽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左盼身上越发严重的伤口,将盐袋子丢到况大花怀里,轻拍双手道:“把那衣服给她套上,我晚些时候再来。”
“是!”
况大花当着左巧丽的面,动手替左盼套上嵌满木刺的衣服。确定人尚存一口气,还未死透。捏着一颗黑色药丸,强塞入她口中,逼她咽下。
“主子,延续丹所剩无几,她的身体也已达到极限。要不了两日,便会气绝身亡。”
“我还没玩够!你今个好好照顾她,让她再多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