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杉！？”

左盼对此人没什么特别印象，毕竟见过次数少。可对方经历，实在令她惊奇不已。

年过四十之人，明明之前还是一老实木讷的教书先生，日常需左安尧时不时救济一二。眼下竟是官运亨通，不过一年多功夫，便从一秀才坐上一县之首，属实让人难以置信。

“你在想什么？我刚同你说的，你记住了吗？”

左盼回神摇头，示意聂飞将刚才所说再复述一遍。

聂飞无奈，只得耐着性子，再此重复：“城门出入，看守严格。待会儿你乖乖在车内坐着别出声，一切有我周旋。”

“嗯。”左盼想都没想，一口应下。

聂飞见状，失笑反问：“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以我现在这副模样，你能找到买家是你的本事。”

左盼话语间，流露出的自信，让聂飞甩鞭驾马的动作一顿。待马儿因缰绳太紧不满抖动晃头时，才反应露笑。

“数月未见，感觉你变了，又好像没变……真是奇怪。”

左盼唇角微勾出的一抹浅笑，隐藏在厚实紧密的纱布之下。唯有眼睛中闪烁的光亮，透露其区别往日的心境。

“我问采姑娘，有关你的下落，可她说什么也不告诉我。你是不知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我有多担心你。”聂飞：“要不是你留了信，说想一人静静，我差点以为你要轻生。以后莫再离开的如此突然，省得你还要再写信告知我。”

“以前怎不知你如此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