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牧梧看着妻子着急的脸,便轻轻地揽过妻子的腰肢,走向床边对妻子道:“如果真的是心儿的,但明若有人问起你,你也得是你的,可懂了?
肖华疑惑道:“为何要这般,大家都心儿心智不全,可是这么一出的话,心儿心智不全这一个谣言便可以辟谣了。”
安牧梧听了便假意生气,在妻子的臀部狠狠的拍了一记:“你这个傻丫头,谁家的孩子会在七八月就得那么流畅了,叔婆家的花儿只是会学疆鸡鸭鸡鸭’,倘若真的是七八个月的孩子能出这样的话,别人还不当把我们家心儿当成了妖孽,你可要知道一旦心儿被当成妖孽,那我们就很可能失去了心儿,或者我们先是失去心儿还要离开这个渔村。所以呀!我的娘子你,生的声音则如婴儿般稚嫩,明日一定有村民过来闹事,到时你便这话是你的,捏捏嗓子这声音没人认得出来。”
肖华听丈夫的也确实在理,可是她总觉得上丈夫的语调似乎有点嬉戏。丈夫一定还是认为,在榕树底下的那些话是她的,因为那时候她正低低的低着头,没人能够确认不是她的也没有人能够确认是她的。
但是为了女儿,她一定承认是她的,而她的承认则是对着外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当你最亲你最爱的人都不相信你的话,女人心里面的感受还是不好受的。
“我懂得怎么去做了,可是相公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对吗?”看着相公嬉皮笑脸的模样,她也知道相公不会信她,而事实上安牧梧也认为那些话是自己的妻子的。
看着妻子故作生气的脸,安牧梧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妻子别是一番风味。于是的茅屋中又上演了一夜的一幕一幕,时而温情与狂野同在,时而浪漫的厮磨,时而法式的疯狂。
原本只是稍有困意的安心,在父亲赶来的时候已经再次醒来,只不过她的眼还是一直紧闭着,听到父亲的话,她的心中不由得十分的感动,可是刚感动没多久,她又十分的气愤。
又来了,又来了,年轻的夫妻呀!你们真是精力旺盛啊!就不能好好让我睡过觉吗?或者是把我丢在另外一边的房间。
夜里,浪声阵阵,远处山上的虫鸣狼嗷也一阵一阵的传来。的茅屋中烛火摇曳的节奏也伴随着床吱呀呀地响着、摇曳着。安心抬起肥肥嫩嫩的手往自己的耳洞上一插:真的是夜夜不能眠啊!又是一场活春宫。
果不其然第二便有几个村妇村姑领队,一群大汉、女人、孩、老人闯进了安心的家。
她们叫嚷地:“安心是一个妖女。”看来四百年前的妖女作乱还是深深的烙印在老百姓的心中,即便最后妖女放下屠刀,拯救了他们。
而这时候,安心、安牧梧、肖华和肖锤刚刚吃完了早饭。肖锤逗弄着孙女,安牧梧则在一旁劈柴,肖华则在一旁清洗着刚刚碗筷。
看到村民闯了进来,肖锤把孙女高高的举起放在自己的一侧肩头上,在众人还没开口时,他的河东狮孔便噼里啪啦地道:“你们这一群无事生非的女人,在我家女成亲的那日便过我女儿是嫁与安家为妻,她日后所生下的子女,便是姓安,怎会姓肖,没一群无事生非的女人,是不是我在山上住,便欺负我老实的女儿和姑爷,这是不把我肖锤当活人看吗?要不然我下山住?”罢便抬起脚,一脚把旁边的,有大腿粗的木头给踩碎了。
前来闹事的村民们看到肖锤气得满脸赤红,双目如炬再加上听到他要下山住,不由得心惊胆跳起来。
但是仍是有人不忘初衷,在人群中喊着:“肖老爷子我们十里八乡的人都敬重您是个英雄好汉,可是凡事都要个理啊!您的孙女,如此年纪便能人话,而且语言之歹毒,实在让人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