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华看到相公不生气了,自己瞬间泪如泉涌,也抽抽搭搭地道:“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告诉你呢,这种事情就让我们娘俩默默的承受罢了。”的好像真事一样,满脸的悲伤着眼泪不断的流着。
安牧梧蹲下来摸着女儿的脸蛋,轻轻的帮女儿拭去,脸上的泪水。虽然调皮捣蛋,但是却极其的懂事,再看看女儿,比寻常4岁的孩子都要矮上一个头,原来是遭了那么多的罪啊!
“相公,你看心儿又不会犯什么大事,你就不要再大动肝火了,以后也别这样会吓到孩子的。”肖华揩去眼泪一脸的娇妻加慈母样对相公。
安心心道:我的娘呀,你是灭火还是上火。
安牧梧摸了摸安心的脸颊,突然间,安心觉得自己的耳朵一痛,便看到自己的一脸讪笑的父亲揪着自己的耳朵,咬牙切齿的:“是呀,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把你送给我的紫砂杯给摔的稀巴烂。”
“什么?”肖华擦着眼泪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她惊愕地再次问道:“你书房的紫砂杯?”
“对呀,就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纸沙杯呀!”
不重要的话,爹你也不要把重要二字咬得那么重!
“爹爹,爹爹,轻点疼啊!”安心龇牙咧嘴的求饶着。
忽然她另外一边耳朵,似乎也被什么揪住:“疼?你还知道疼,我都和你过这是娘亲送给爹爹的定情信物,这你也敢玩。”
“娘亲,娘亲我再也……”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门吱呀呀地被打开,探出了一个,圆圆的脑袋就像一个红扑扑苹果一样,进来的女孩手中拿着一个紫砂杯。
“牧梧啊,你在教训安心呢!”
“姑姑,安心今没空陪不了你玩!”安牧梧看了看进来的安花儿。
“哦!”女孩点头表示明白,随之又摇摇头“不是,也没什么,就是她来我家玩,拿了一个紫砂杯落在我家了,我娘亲让我给你们送过来。”
安心听到心中大呼救星,只见她的,身子一扭,轻而易举地挣脱了父母的两边夹击。跑到了安花儿的面前,挽起安花儿的胳膊,以蚊子的声调道:“姑奶奶,你可拿过来了呀!”
安花儿像个大人那样,拍了拍安心的脑袋,她比安心高出了大半个头可是并不代表她能够欺负安心,当然,除了在安心父母的面前。
当花儿在安牧梧夫妇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匆匆的把那个紫砂杯放在肖华的手中,然后领着安心出去打水。
安心提着属于自己的木桶,看见木桶里面有几块陶瓷碎片,不由唏嘘感叹:哎!自己的父亲可真是情谊深重啊!
“对了,花儿,你怎么有紫砂杯的。”
花儿摆摆手道:“叫姑奶奶,肖华那丫头啊,织布织不好,但是做紫砂壶紫砂杯就倒还好,所以呀!咱这个村子,每家每户都有紫砂壶紫砂杯,嘻嘻,还都出自肖华那丫头的手里哩。”
安心听了安花儿的话,便伸出手往安花儿的头上拍了一拍。
安心和安花儿哪里是什么一家的叔公辈分,在安牧梧还没有到这个村子之前,这个村子只有一家人,也就是安花儿他们一家姓啊!只不过是因为肖锤他爹和安家的哪一位是特别好的拜把兄弟。于是就这么一来,村子里面终于来了一个姓安的,就被他这一家抢去当亲戚还抢着要别人认他为叔公。
多可怜的安牧梧啊,看到安花儿那丫头片子,都要叫一声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