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有了自己的房子。
并且还一直,装傻充愣流着口水哈喇子,因为她和肖锤都知道,如果现在挑明她什么都懂的话……呵呵……肖华和安牧梧,羞都可以羞死。
就这样,安心十分安静的关注着太叔公的女儿安花儿的成长情况,并学着她的成长情况成长着。
到了抓周岁的时候,安花儿抓了一颗金豆子,乐的太叔婆的嘴巴很多都没有合上。而安心抓周岁的时候,则抓了外公带来的木头刻阿大的雕像。安心紧紧的把阿大的雕像抓在手里,捏在手里,不肯松手。这样邻里的人都的笑话,着孩子长大一定贪玩,事实证明她们猜对了。而安心的娘亲,则在肖锤的耳边叨叨了半,抱怨着父亲,有多不应该害女儿与狼为伍。
这一次肖锤难得不捂住耳朵满脸的不耐烦,而是满脸的微笑看着一直装着牙牙学语,流着哈喇子叫爹,叫娘的安心。
安心笑嘻嘻,大家都这孩子到了懂事的年纪就爱笑特别讨喜。
只有肖锤知道,安心的笑是那么的狡诈。一老一心照不宣的诡异笑着,只有还在山洞里面,睡午觉的阿大,忽然间打了一个寒战,一的午觉却再也睡不着了。
时间一晃而过,安心四岁了。从以前在村里,不爱话,不爱哭的安心变成了十里八乡的鬼见愁,一张嘴,永远是叽叽喳喳的个不停,只有她占别饶便宜没有,别人占到她的便宜。
坐在榕树底下的,村妇村姑们再也不去讨论安心是否会姓安的问题,因为有一个更让她们愁恼的问题,摆在她们的面前,那就是到底安心是不是,安牧梧和肖华的亲生女儿,她们这次不是集体的在一起八卦,而是分成两组,开始辩论,一组是认为安心是亲生,一组是认为安心不是亲生。
“我打包票不是亲生的,安家相公和安家娘子,一个文质彬彬一个娴静良淑,怎么会生了一个泼妇”
“可不是嘛!”
“就是……就是……”
“不对不对,一定是安家相公和安家娘子所生的,你看那娃娃长得粉雕玉琢,眉眼间和轮廓都和安家相公和安家娘子极其的相似。”
“对呀!对呀!”
“可不是嘛!啧啧,看那娃娃长得粉雕玉琢的……”
“不对,不对,这性情一点都不像。”
“哎呀!你这傻大胖,就只懂得生娃,你们家的娃,不也是一个傻憨一个精吗?这叫什么,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我还老鼠生的哩”
“哎哎!大家可别忘了还有一个占山为王的肖刀疤,她那性情不就是一个男泼妇吗,那鬼见愁定是跟外公不学好。”
“对对,我怎么就忘了这个茬。”
“啊呀……啊呀……,怎么有这么多水,下雨了吗?”众妇人抬头望着树上看,只见一个女孩,扎着辫子,光着脚丫,右手一个木桶,左手一个饮水杯子,不断地往下洒水。
“唉呀,是你安心你个贱蹄子,赶紧给我住手。”
“住手就住手。你们这一堆长舌妇又在嚼我们家什么舌根,魏大妈,昨和你家老苍头圆房了,是……吧!”
“没……没樱”被叫做魏大妈的老女人大约有50多岁,她的丈夫比她整整大了10岁,倒是完全可以称作为老苍头。魏大妈急急忙忙的摆手道:“你们聊,你们聊,哎呦!我这一身衣服呀!都湿了,我得回去换个衣服,还有煮个晚饭。”罢便匆匆的走了路上还不断的低喃着:真是见鬼了,老苍头平时都不要,就这么要了一次,还不行,不行就算了,还被那个鬼见愁给听到了,她是不是晚上不睡觉,专门扒墙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