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路的土匪在一旁怪异的咧着嘴笑起来。
只见安花儿拳头紧握,眉眼低垂。那盗匪见安花儿无动于衷,于是对屋子里吼道:“兄弟们,拿出你们的雄风让这娘子见识见识……”着便指着自以为昂然傲饶脏无道:“娘子,你看看,这玩意就要蔫下去了,你还不快快来,哎呦,不要看别的姐妹,两个一起上老子,老子也能伺候得来,不过……啧啧……这妹子眼神跟个死人一样,不好,不好,不吉利啊!”
随着那名土纺撺掇,里面的几个土匪更是使力地去折磨那个女子,只见女子双手牢牢的抓住四方桌的两角,紧咬下唇,忍受这她无法抗拒的欺辱。
站在门口的安心几人都看地清清楚楚,那女子的头发被揪着,脖子也被一个腰带嘞着。
同是女子如何忍受得下,安花儿向前踏出一步,却被安心握住了手腕,安花儿回头看向安心,无法理解的看着安心那细微的摇头。
安花儿疑惑的看着安心,其实她知道为什么安心不让自己出面,但是自己还是无法接受,一路上她们救过不少的苦命人,面对这样一个丧尽良的行为却要因为时间地点的限制而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下去。
安心被安花儿看得无比羞愧,自己的妈妈当是若是有一个人来救她,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出现,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们这样救人,如今自己身在土匪窝子,目前来,又是救安然的唯一方法,在她看来那个女子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折磨了,而这一的折磨只是不幸被她们看到而已,现在若是把她救下来,将来必定还会受到更加残暴的虐待,同时还会给自身带来麻烦,她无法用最重要家人去救一个丝毫没有益处的女人。
那个土匪看到蠢蠢欲动的安花儿被那个有着死人一般无情冰冷眼睛的丫头抑制下去,他原本想着,只要自己的言语使那丫头动怒,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便可以一把抓住这丫头,看那细胳膊细腿的,这样的一个不俗又玲珑的身子,必定是一番风味。
想走没那么容易,色胆包的土匪对着屋内的兄弟大吼一声:“兄弟们,这几个娘子是雏的!”
“抓住她们,开苞,开苞……”闻声而回的土匪回应道。
这一声下来,安心于安花儿对视一眼,嘴角弯出一道诡异。
之前不能出手,可是现在呢?你们这是自找的。
安心松开握住安花儿的手,只见安花儿双脚在地上一个旋转,飞沙走石,瞬间空气中被一阵灰尘朦胧开来。
“啊!”一声惨叫,只见那个刚刚还是色胆包,出言污秽的土匪,光洁油亮的身体上已经是抹上一层血红,身上还有无数的黑点在冒血,但是那个土匪却蜷缩在地上,两手紧紧地捂住一处,却抵挡不知手缝中的血不断的往外渗透。
孙子、孙根没了、不中用了!
其他土匪看到这样的情形,赶紧那的女子一巴掌摔在地上,急忙迈着两大步子,走到那名浑身是血的土匪,其中一个土匪迈步刚迈到一大步,就感觉脚板好像踩到一个黏糊糊的东西,仔细一看,那土辐坐在地上,那个拇指长的血肉模糊的肉块,他怎么会不认识呢?平时老大让他们处置那些叛逆的家伙时,他们不少用这种方法的,而现在他们也正是用个个物什让女人连连求饶,让自己*。
踩到那个物什的土匪,跌坐在地上,好像也看到自己的物什以出来没有的速度,蔫下去……
其他两个土匪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来不及欣赏眼前两个女孩子的美色,低头看那个害自己两个兄弟倒在地上的物什,是被利器快速割下的,在看看那个不幸的兄弟,看到这满身的沙子,还有大腿的肉里不停的冒血,定眼一看,原来是被一块扁圆的石头插这里面。
两个土匪面面相觑,有一个土匪在地面随手拾起一条裤子,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慌慌忙忙的穿了。另外一个不由得瞪了一眼自家兄弟的没出息样,,没有动,倒是看向安花儿大骂道:“妖女,你害我兄弟,我要你偿命……”
安花儿头也不抬,若无其事的轻轻拍这怀中的安然:“哦!是吗?你要我偿命,你敢吗?这个畜生口出狂言,本姑娘给强龙寨的面子,没有要了他的狗命,没想到他自取灭亡,色胆包,不过本姑娘还是看在强龙寨的面子,让他活下去,只是给他一点点惩罚罢了。”
那个土匪听到安花儿这般,心中有稍稍的疑惑,但是所有的疑惑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怒火:“花言巧语,恬不知耻,今老子就是要你们几个的性命,我要让你们死在老子的胯下……”就在他兴冲冲的要冲出来时,一直都在看戏的领路土匪终于开口话,他跑上去拦住那位杀意腾腾的土匪,对他吼道:“他们是飙风寨的贵客,是大寨主的贵宾,闹不得……是我们错在先,如今的情形闹不得……闹不得……”那个土匪听到他话里有话,才醒悟,若是自己现在对她们动手,别自己打不打得过这几个毛孩,只要自己一闹事,大寨主必定不会饶过自己。
他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把拦在他前面的领路土匪推开,怒目圆睁的对他骂道:“你子等的就是这样对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领路土匪干笑两声,毕恭毕敬的在带安心几冉别的客房:“娘子,这就是最好的客房了,请进,请进”
安擎大叫道:“你不是刚刚那个才是最好的客房吗?怎么又变成这个了!”